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第1125章 金戒指失而复得,田嘉明强攻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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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金戒指失而复得,田嘉明强攻夺利(2 / 5)

,实在不好意思。小女从小被她妈妈宠坏了,不懂事,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我朝王慧微微颔首,目光在她那与内地姑娘迥异的时髦装扮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王建广,语气真诚:“王老言重了。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安保工作严重失职,让您和家人受惊了。省市县三级党委政府和公安机关都高度重视,市刑警支队的孙茂安支队长亲自坐镇指挥,正在全力侦破,我们保证明天一早,一定把失窃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找回来!请您和家人务必放宽心。”

刘超英也在一旁赔着笑帮腔:“是啊,老王,咱们都是一家人,出了这事我们心里更难受。省里市里都盯着呢,你放心,肯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王慧又忍不住插话,语气里满是质疑和嘲弄:“哦?明天一早就能找回来?那肯定就是你们自己人拿的嘛!叫他送回来就好啦,何必搞这么大阵仗?”她显然理解不了在当下这个信息闭塞、交通不便的年代,国家机器一旦高效运转起来,在特定范围内追查一个惯窃所能爆发出的强大力量。

我只是笑了笑,并未直接反驳她的想法。刘超英赶紧打圆场:“王小姐,案子要查,程序要走的嘛。咱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一行人离开客房,来到招待所的小餐厅包间。曹伟兵和焦杨已经等在里面,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凉菜和两瓶东洪本地酒厂以前出的老烧酒。

焦杨见到王慧,很热情地上前打招呼:“王小姐,一路辛苦了。”

王慧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眼神却在我和焦杨之间好奇地扫了扫。我脱下大衣,焦杨动作自然地抢先一步从韩俊手里接过去,仔细地挂在衣帽架上。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衬得人温婉又干练。

落座时,我自然坐在主位,王建广坐在我右手边,王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挨着我左手边坐下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打量和好奇。我对自己三十出头就当上县长的履历和还算挺拔的外形有自知之明,军旅生涯锻炼出的沉稳气质,在普遍暮气沉沉的基层干部中确实有些显眼。

几杯开场酒过后,气氛稍显活络。王建广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环顾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带着探究的意味:“李县长,在座的进京、超英、伟兵,都是老熟人了。有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他顿了顿,“上次……拿了我那只耀州窑瓶子的那位干部,这次怎么没见到?”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曹伟兵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喝水,刘进京低头夹菜,焦杨眼神也微微一凝。这个话题太敏感,直接牵扯到落马的原县委常委、副县长、公安局局长沈鹏。

我迎着王建广的目光,坦然道:“王老,没什么不当问的。上次偷您瓶子的那位干部,组织上已经依法依规严肃处理了。”

“处理?”王慧一脸不解地追问,“处理是什么意思?开除了哦?”

刘超英见我开了口,接过话茬解释道:“现在关押在看守所里,正在走司法程序。”他看王慧还是不太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关在你们那边说的警察局里。”

我接口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老,我们对腐败是零容忍的。对沈鹏的处理,现在已经进入司法阶段,他监守自盗、倒卖国家资产,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恶劣,估计……会被判处死刑。”

“死刑?!”王建广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喃喃道,“年轻人……太不值得了……我真没想到,你们……你们的力度会这么大……”他长长叹了口气,拿起餐巾擦了擦额头,“当年在那边,我们为了一口饭吃,也做过些……不那么光彩的事。但像这样监守自盗,挖国家的墙角,还闹出人命……唉,是该重判!该重判!”

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了投资上。我端起面前那杯清澈的“老烧酒”,向王建广示意:“王老,您尝尝,这还是我们从群众手里找回来的东洪老烧酒,纯粮酿造,老手艺。上次您走时,咱们的约定我可一直记着呢。您说要推动在咱们东洪建个酒厂,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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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在旁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不屑的轻笑:“酒厂?就现在这样,我们哪里还敢让亲戚朋友来投资?太吓人了吧……”她涂着丹蔻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投资环境这么差,连人身财产安全都保障不了,谁敢来?”

王建广摆摆手,示意女儿噤声。他拿起那块素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面前的杯沿,动作沉稳得像个老派的绅士,缓缓开口:“各位乡亲啊,实话实说,我们家在那边,顶多算个……嗯,按你们这边的话说,小康之家吧。离大富大贵差得远。靠我们自家投资什么大厂子,不现实。”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通透,“不过,我上次的承诺不变。我是会让朋友来看,来投的。这次同来的,就有一位做贸易的朋友,他这次主要是寻根,行程紧,就没来东原。过了年,我们还要一起去趟台儿庄,然后就要返程了。”他顿了顿,看着我们期待的眼神,语气诚恳却也带着商人的精明,“但是,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投资家乡的热情没减。只是现在的家乡,让我想起我们刚到那边打拼的时候。那个时候啊,上面是严苛的法律红线,下面是难以逾越的生存底线。为了活下去,为了赚到第一桶金,搞钱搞什么?没办法的呀,穷嘛!不怕各位笑话,我过去后,先是砍甘蔗,掏过大粪,后来搞走私、搞灰色贸易,都是一步步这么熬过来的。”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变得悠远:“我观察,一个地方的企业家,有了钱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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