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落下,显示出答案。
胡仙送回应道,“照片上的宝藏不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宝藏是真的有,但是不在照片上,就算他们所有人都去往相同的地点,也绝对找不到真正的宝藏。
张即知忽而回头,语调稍微有点起伏,“褚忌,我们有机会找到。”
胡仙送也望了过去,鬼王大人已经微醺了,脸颊和鼻尖都泛红,只有眼神还算清醒。
他勾了勾唇,“老婆,不要开心的这么表面,那些东西都是国家的,我们俩就是帮忙寻寻。”
“哦。”张即知似懂非懂的点头。
嗯,要表现的爱国一些。
“鬼王大人,入夜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吧。”胡仙送十分有眼色,明显能看出大人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这酒后劲真是够大的。
褚忌也没推辞。
临走前,胡仙送怪异的看着鬼王大人,“您的生死契好象没解啊?好奇怪。”
张即知已经坐进车里了。
褚忌顿住了打开车门的手,“当时是解了的,但小知极度没有安全感,他看不到这个世界,需要靠生死契来感知到我的存在。”
这跟捆绑还是没区别啊。
“这您能忍?”她反问。
“反正我随时都可以再解开,有什么不能忍的,就当哄他了。”
褚忌垂眸隔着车窗看里面的人影,只要他乖乖的,能一直哄着也很好。
“走了,我们明天会去九折坂,有什么新的情况,时刻联系我。”他道。
“您又不缺钱,那点宝藏也能看上眼?”
胡仙送不理解,这问斋楼都是他的,京城褚家是第一世家。
他缺个der的钱。
褚忌把手指放在唇边,眉眼低沉,“嘘,我老婆需要,我陪他赚。”
车子激活引擎,开走了。
留下胡仙送在风中凌乱,鬼王大人越发会哄人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看错了,反正大人身上不再是纯粹的恶鬼气息了。
还有一点,很奇怪。
新的生死契,怎么看起来没有控制鬼王大人,倒是张即知,他时刻粘着鬼王大人,走路都要贴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家的时候,褚忌已经开始头发昏了,他直接瘫在了床上,“老婆,你今晚自己洗澡,可以吗?”
张即知脱掉黑色大衣,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弯腰试探着摸到了褚忌的侧脸。
“你怎么了?”
褚忌抚上他的手腕,“那老头自己酿的酒,确实有点东西,我好象喝多了。”
“千杯不醉?”
说的有点突兀,好象在嘲笑他。
褚忌用脸蹭了他的手心,“还没醉呢,你说话注意点。”
蹭的手心很痒,触感好象也没有很冰,张即知听着他不经意放低的声音,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
褚忌的声音真好听。
以前听手机里讲,人体摄入酒精过多,皮肤会泛红,难以想象,褚忌现在的模样。
他本来就白,会不会脸是红色的?
想到这,连续咽了两次口水。
褚忌盯着他看,“小知,你在想什么?”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条被他自己解开了,露出灰色无神的丹凤眼。
“褚忌,我想看你。”张即知的左腿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中央的位置。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去洗澡吗?”
褚忌不明所以,还抬了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怕他会摔了。
“我想亲眼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他弯腰,手指摸索着他唇瓣的位置,压下去一个吻。
“唔……”
毫无准备,就被压着亲。
褚忌无奈的松开了手,任由他上下其手。
脑袋有点晕。
但看到那瞎子露出一抹笑,有点变态。
鬼知道他在幻想什么画面。
但看着,他好象快对自己馋的快流口水了。
“停,停,你先去乖乖洗澡。”褚忌打断了他。
他好象很不高兴,下手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褚忌倒吸一口凉气,“嘶……你想掐死你老公啊?”
张即知趴在他脖子的位置,往下啃了他的锁骨,嗓音暗哑,“我好想看你的样子,你声音真好听,可以喊我的小名吗?”
“小知?”
褚忌语句都是疑问的,他在对自己干什么呢?
张即知凑过去亲他,“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褚忌皱眉,“你确定?”
张即知点头,拉着他往浴室走。
或许是太着急,把门关的有点响。
水流的声音很大。
张即知在用手试水温,他脑子里几乎被猜测的画面给压垮了,好想看褚忌,不想只能摸他。
褚忌躺在浴缸里无语的看着他,“老婆,水温别烫到你就行,不需要控制那么精准的。”
水龙头关掉了。
“哗啦。”
张即知精准的捧住了他的脸,“你现在是什么模样?我想亲你。”
褚忌低头看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