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算一笔帐吧。”褚忌松开他,双手撑着盯着身下的人看。
褚庄悬下船时被执玉简带走了,还特意告诉了褚家的长辈,让帮忙在学校请一天的假。
她要带小孩回去见老道士。
张即知眯眼,继续往下缩,声音小小的,装糊涂,“什么?”
“褚忌你好聪明。”
张即知出声还夸他。
褚忌亲了亲他的额头,唇角微扯,“我不仅聪明,还很能干呢,要不要试试?”
“不了,我好累。”
张即知其实是有思考的,褚忌那家伙一做就停不下来,肯定不会让他休息了。
褚忌低笑一声,看出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劲一松就压在了他身上,黏糊糊的求他,“好老婆,就一次,我快憋死了。”
“真的,好老婆求你了,就一次,一次。”
就靠着这不要脸皮的劲儿,在底下磨了半天。
还是张即知先受不了的,他手指摸索着褚忌的腰身,用力往下压,嗓音都有些颤,“你求人都是这样求的?”
硬是让对方先忍不住了。
张即知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腰带,独自摸索着解开。
还凑在褚忌耳边低语,“答应你的,我不求饶。”
可真敢说啊。
褚忌跟疯了一样,动作只重不轻,连哄都不哄了。
张即知伸手想要触摸他,手指都蜷缩起来,只好收回来压在了脸上。
那张泛红的脸被遮住了,褚忌将他的手腕挪开按住,露出了脸。
对,就是这一副极度痴迷的模样,已经快失去理智了,爽的灵魂都在颤动。
褚忌凑近亲他,“小知老婆,把舌尖收回去。”
张即知大口喘气,整个人都在抖。
根本说不不出话。
张即知的所有感官都在无限放大,他抬手擦了擦生理泪水,抱紧了褚忌的脖颈,脸颊和鼻尖都是红的,哑着声音道:
“老公,我快掉下来了。”
“那就抱紧我。”
他乖乖点头,双腿盘在他腰间夹紧,就怕会掉下来。
“小知老婆。”
“恩?”
“你快夹死我了。”
“哦。”
大腿上被拍了一巴掌。
张即知吃痛的皱眉,“褚忌,你个混蛋。”
换来一声闷哼,还有一句,“那我可太混蛋了,哈~”
“”
喂不饱的狗东西。
褚忌一一认下。
对对对,只要不让他停下,骂什么都行。
一直到晚上,才放过了他。
吃饱餍足的鬼神大人出了房间门,还哼着歌做了夜宵。
这都已经晚上十点了,楼上那二位还没什么动静呢。
褚忌先是哄着房间那位吃了几口饭,让他好好睡一觉。
刚关上卧室门,就看到弛焱连鞋都没穿好,从二楼逃似的往下跑。
他挑眉看了一眼,“你又一惊一乍干什么,让你赶上了,刚好做了点饭,来吃点。”
“谢谢啊。”
弛焱神色未定,他快吓死了,一睁眼看到关山泽睡在他怀里,离那张脸那么近,差点亲上。
现在他身上,还沾染着关山泽的味道。
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
有点苦涩。
电视的声音不算响,里面正在报道着神谕游戏。
这场游戏让华夏遭受重创,连最终的死亡人数都无法真实报导出来。
枕边人互杀,儿子将刀指向自己的母亲,父母亲杀死自己的孩子,陌生人死于陌生人的刀下,连器官都不知所踪
经此一战,全国人民都提高了警剔。
好似在迎接未来的世界末日一般。
零点禁区调查局彻底出现在人们视野,这个负责灵异事件的组织,开始在全国各地广招人才。
弛焱翻着手机,凌晨时的热搜还没降下去,是空港的爆炸事件。
褚忌慢条斯理的吃着面,“你家少爷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他还没醒。”
弛焱接了一句,说完又觉得奇怪,“关山泽好象是和我一起睡着的,都这个点还没醒,他是不是昨晚也没睡啊?”
“你才知道?”褚忌反问他。
这热搜挂着,谁还能看不到?
弛焱嘀嘀咕咕接了一句,“对哦,怪不得给我打了几百个电话。”
褚忌顿住动作。
二楼房间的门轻响了一下,是关山泽揉着太阳穴出了门。
“他可能是关心你吧,这么大的爆炸,你们差点就死了。”褚忌故意开口。
弛焱背对着,也没听到身后的声音。
“嗐,关小少爷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他和我一直住在一起,应该是真把我当成哥了,昨晚肯定在担心我。”
关山泽顿住了脚步,不动了。
真把他当哥了?
褚忌馀光看了一眼关山泽,继续道,“咋?人家私底下喊你哥,你就真成他哥?”
“那咋了,云朔首富是我老弟,多光荣。”弛焱大大咧咧,边吃还边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