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的人如同恶魔低语一般,“我帮你脱敏。”
那是纯纯折磨吧。
褚忌闭眼不去看他,用挣扎来的理智拒绝,“你还是把我关在这吧。”
“我能关住你吗?”
张即知抬眼看向锁链的连接处,只是在床上扣着,他随手一晃就能挣脱。
就算是留下一个阵法,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闯出来。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就在褚忌眼前晃,至少能保证自己还活着。
褚忌喉结上下滚动,“那你想怎样?”
他凑过去亲个小嘴都想啃人,越近就越难以自控。
黑的白的,都不如整点黄的。
褚忌直接瞪大了眼睛,左脑迅速占领高地,“你说什么?”
张即知没回话,自己先乖乖把衣服给脱了。
然后靠近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止咬器,微微歪头,“能忍住吗?我不求饶,做到你吃饱为止。”
那得好几个小时起步,干脆化食欲为动力。
褚忌打掉了那玩意儿,他说那是狗才用的。
他不用,他现在突然忍得住了。
褚忌的手腕被锁链锁着,手指落在张即知身上,都忍不住发颤:
“老婆,你想这损招,是想榨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