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学技术强点,我当年要是能学个木工,进到木工组,一天工资也能有十二三块了,比我们强多了。”馀向东叹了口气。
工地上技术岗的工资比苦力岗高很多,几乎是成倍往上翻。
特种作业人员更是几倍地翻,他们工地的塔吊司机工资上千,不过这活一般人干不了,羡慕也是白搭。
穆庆德就是学木工出身,不过包工头没承包木工组,穆庆德才跟着他干砌筑。
“但咱们这个年纪,难,想学点东西,只能偷师,也偷不来多少,不是老实干苦力吧。”馀向东赞同,但不看好穆庆良的想法。
找师傅太难了,人师傅带徒弟,不是子侄就是同乡,哪会搭理他们。
大家各自拉帮结派,各管各那一摊子事。
就算要带不认识的徒弟,人家都是找那个十几岁的小年轻,他们这一把年纪了,人都看不上。
有愿意教的,八成是冲着孝敬来了,徒弟管师傅抽烟很正常吧,一个不好,赚的钱都得搭进去。
穆庆良默默地扒着饭,并不被馀向东的话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