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任务，算是入职测试。”
她从桌上拿起一份薄薄的文件夹，推到木九面前。
“集团创意研发部，近半年来离职率异常偏高，尤其是核心骨干。人事部的报告归结为行业竞争、压力过大。但我认为没那么简单。”夏冰的指尖在文件夹上轻轻点了点，琉璃般的眸子盯着木九，“那里……似乎有种让人待不下去的氛围。你去看看，找出真正的原因，如果能解决，更好。”
创研部？高离职率？莫名的氛围？
端木九心中微动，这听起来，确实很像是某种不良风水格局造成的影响。
他没有立刻去碰那份文件，而是迎着夏冰审视的目光，平静地回答：“明白了，夏总。我会尽快去了解情况。”
夏冰对他的反应似乎既不满意也不失望，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安娜会带你过去，并协助你。给你三天时间。我需要的是确切的、有说服力的结论，而不是模棱两可的感觉。”
“好的。”端木九站起身。
“去吧。”夏冰垂下眼帘，目光已经回到了桌上的文件，仿佛刚才的会面只是日程表上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安娜对端木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端木九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冰山般的美人总裁，转身跟着安娜离开了办公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将那片冰冷与奢华重新隔绝。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调查任务，更是夏冰对他的能力，甚至是他这个人价值的一次评估。在海城的第一步，能否站稳，就看这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