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的梦呓,像是在说“渴”。
沈青泽立刻放轻呼吸,缓缓收回手,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地起身,怕脚步声惊扰她,连拖鞋都没敢穿,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走到桌边。
保温杯里还温着红糖姜茶,是他中午特意煮好的,知道她小腹不舒服,特意多焖了会儿让姜味散得温和些,又怕午后天热茶凉得快,一直裹着保温套。
他倒了小半杯,先凑到唇边抿了一口,确认是不烫不凉、刚好能暖到胃里的温度,才端着杯子轻步走回床边。
他半跪在地,一只手小心托住她的后颈,指腹轻轻蹭过她颈后的软肉,把她的头微微抬起,另一只手将杯子凑到她唇边,声音压得像落在耳边的绒毛,“念念,喝点姜茶暖暖,不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