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爹,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王浩晨慵懒地陷在租来的公寓沙发里,一手柄玩着身旁女人温润如玉的脚踝,另一只手将手机夹在肩头。
他向来厌恶在办事时被打扰,但来电显示是“父亲”,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阴鸷的声音。
王浩晨的父亲,王昌,年近花甲,却仍未熄灭那颗向上攀爬的野心。
他的儿子王浩晨在读书上朽木不可雕,但在“拿捏女人”这件事上,却深得他的真传。
此刻的王昌,正坐在他那间色调暗沉的书房里。
他蜡黄的脸上布满阴鸷的纹路,枯瘦的手指宛如鹰爪,稀疏的头发下,光洁的额头在金丝眼镜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油亮。
想当年,他就是靠着这套pua的伎俩,俘获了王浩晨的母亲,婚后更是费尽心机,鸠占鹊巢,将女方家的财产尽数吞并。
王浩晨出国留学的奢靡花费,正是源于这笔不义之财。
如今,王家虽算不上顶级豪门,却也家底殷实。
而他的儿子,正完美地复制着他的老路,甚至青出于蓝。
叶凌宣,苏杭市顶级富婆,年轻,貌美,最重要的是——恋爱脑。
只要能和这个女人结婚,他们王家就能一飞冲天,彻底挤进上流社会,成为人上人!
之前听闻叶凌宣已婚,王昌愤怒了许久。
但随着王浩晨带来的“最新情报”,寄生叶凌宣的希望之火再次熊熊燃起。
而且这一次,叶凌宣可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来制衡他们。
只要儿子得手,他就能以父亲的名义雷霆介入。
届时,孤立无援的叶凌宣,还不任由他们父子摆布?
王昌曾见过叶凌宣的照片,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也让他生出几分妄念。
“啊,你说我们计划的进展啊?”
王浩晨摇头晃脑,享受着女人的服侍,一边仔细回味着这段时间叶凌宣对他的态度,
“我觉得一切顺利。除了最后一步这娘们儿始终不肯妥协,其他方面,她简直对我百依百顺。”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狠戾:“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个可恨的前夫!就是因为他,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听到捷报,王昌阴鸷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一个结婚三年都碰不了叶凌宣的废物,就算再能干,也翻不起什么浪。
我们跟他根本不在一个赛道上,你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等叶凌宣离婚,你就再无顾忌!”
“哈哈哈,这还用你说吗,老爹!”
王浩晨狞笑道,“我对叶凌宣可是势在必得!”
“不过,”王昌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怀疑,“你确定,你真的能让叶凌宣死心塌地地呆在你身边?”
他始终想不明白,叶凌宣为何偏偏对他儿子情有独钟。
王浩晨得意地笑了:“山人自有妙计。还记得我之前的那个贝壳吗?”
“有印象。”
“那就对了,这其实是个巧合。”
王浩晨的语气充满了轻篾,“当初在学校,我就因为爱慕叶凌宣,对她表白过好几次。但你懂的,她那种眼高于顶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后来,我在一家古玩摊上看到了这半截贝壳,上面雕着花朵图案,我就想着带回来把玩。
结果,在上学的时候偶然被叶凌宣看到了。你猜怎么着?那娘们儿当时就急了,抓着我问这贝壳是哪来的。”
王浩晨顿了顿,享受着父亲的专注倾听:
“啧啧,你儿子多聪明啊,当时就急中生智,声称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结果,叶凌宣就告诉我,这贝壳是她曾经送给一个她喜欢的邻家哥哥的。
我本来就对她贼心不死,当时便将计就计,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因为事故失忆,忘了很多事。”
“于是,这个傻娘们儿就真的把我当成了她那个救过她一命的青梅竹马!”
“嘶……”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有心机!有心机!不愧是我王昌的儿子!”
王昌的声音里满是赞许,“你在‘不当人’这方面,真是深得我真传!”
“对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王浩晨得意洋洋,“就算以后我的身份被拆穿,到时候你我父子联手,早已经把叶家吃干抹净,叶凌宣还不是只有乖乖沦为我的玩物?”
“不错,不错。”
王昌的笑声里藏着另一层深意,当然,最后一切都是我的。
一个寄生虫,怎么可能因为有了后代就放弃吸血?
所谓的儿子,不过是他更进一步的跳板罢了。
这蠢货,还真以为我跟他父慈子孝呢?
“你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王昌的声音陡然转冷,“就是叶凌宣那个结了三年婚的前夫。”
王浩晨一愣:“老爹,你之前不是还说不需要重视他吗?”
“当然,叶凌宣的前夫肯定没戏了。”
王昌的语气变得锐利起来,“但是,他身上有一万个优点,唯一的缺点是叶凌宣不爱他。而你不同,你身上有一万个缺点,唯一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