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该打。”
“不认真读书,逃课喝花酒,一心只在温柔乡,该打……”
十下打完,燕溪的手掌立刻肿了起来。
燕溪抱着手掌鬼哭狼嚎,一边哭一边喊痛。
陆巍额边的青筋直跳,让人把燕溪带了回去。
……
晚上,陆巍处理完公务,去了燕溪房间。
燕溪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
他满脸的泪痕,鼻子和眼角都是红的,在睡梦中,还在偶尔无意识的抽泣着。
陆巍看着,不由叹了口气。
他从怀里拿出药膏,冷着脸给燕溪上药。
燕溪感受到一只温暖有力地大手,那大手按摩着他胀痛的左手,抹上药膏,有些清凉,缓解了大部分疼痛。
燕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近,嘴里委屈地叫道:“爹……”
陆巍又叹了口气。
自从养孩子后,他叹气的次数比他上半辈子加起来还要多了。
陆巍轻轻摸了摸燕溪的脑袋,道:“你还是睡起来的时候乖一点。你放心,以后陆府就是你的家,我会兑现我对你爹的承诺,让你一辈子平安喜乐。”
燕溪似乎听到了,紧皱地眉头都松开了一些。
他今夜,他好像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