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做什么他也不会在乎。”
燕溪听到凌越自暴自弃的话，笑出了声。
作为死对头，看到凌越堕落，他很开心。
他奖励性地吻向凌越的嘴角，“凌少，那就和我一起堕落吧，相信我，这很快乐。”
凌越的眼光微暗，俯首堵住了燕溪的嘴。
……
一夜荒唐，燕溪醒来却是神清气爽。
不愧是顶级alpha，身体素质就是好。
燕溪向来爱享受，从不早起。
他靠在凌越怀里，刷着光脑，消磨时间。
凌越醒来后一直沉默，但他也没推开燕溪，一只手揽着燕溪的腰，另一只手不停抚摸着燕溪的肌肤，像是有了什么皮肤饥渴症。
两人昨晚既不清醒，却又十分清醒。
不清醒的是，他们应该按照上一辈和外界的期望做一对宿敌，而不是做尽亲密的事，他们的身份和责任不允许。
但他们清醒的知道对方是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两个人都是优秀独立的个体，也是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人。
和之前的意外不同，经过昨晚，两人对彼此的关系心照不宣。
他们大抵不会走到最后。
但也可以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
燕溪只是把凌越当做了一个bodyate，没想动真感情。
他也是知道凌越有一个暗恋的人，知道没有后顾之忧，才敢和凌越搞在一起。
而凌越，对于燕溪的想法也心知肚明。
他终究是自甘堕落，成为了燕溪万千情人的其中一个。
对于燕溪，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也只能是伪装成自己也并不爱燕溪。
这样，似乎输得没有太惨。
……
两人在学校依旧是互翻白眼的死对头，可在没人的时候，凌越总会将燕溪吻得喘不开气。
燕溪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缠着凌越解锁学校的不同地点。
——嘭
上课了。
凌越移开唇，擦掉燕溪嘴上的水渍，沙哑着声音道，“晚上我过去找你。”
燕溪趴在凌越的胸口，笑个不停，“凌少，你现在真的是变了一个人。”
凌越将他的下巴挑起，眼神犀利，微挑起唇角，“托燕少的福。”
燕溪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姿势，将人推开，瞪了他一眼，“滚蛋，手欠我可以帮你废掉。”
凌越抿了抿唇，有些无措。
“抱歉。”
燕溪笑着挑起了凌越的下巴，眼神轻佻，“凌少一晚上多少，我包了。”
凌越顺从地抬起头，“送给你。”
燕溪顿时被哄好，乐得停不下来。
“凌越，我早就说你都是装的，看吧，果然只有我一个人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越，欢迎你在我面前做自己～”
这副打情骂俏的画面是凌越梦寐以求的场景，虽然他总会惹燕溪生气，幸运的是，他也总能将人哄好。
凌越将人紧紧抱住，“那说好了，你要做我的镜子，让我记住我真实的样子。”
燕溪听到这句话却是一愣，笑容散去，迟疑地抬起手，慢慢抱了回去。
……
两人磨蹭了许久，上课姗姗来迟。
却没想到，老师来得比他俩还迟。
教室里乱成了一锅粥，凌越和燕溪同时出现，教室瞬间安静。
燕溪思维发散，把自己给逗乐了——怎么搞得他和凌越像是个教导主任。
等坐到第一排，乔少轩主动凑过来八卦，燕溪才知道教室为什么这么吵。
“听说虫族基因课换老师了，还是个顶级oga！有alpha偷偷去闻，说那个老师的信息素超级好闻，让人闻了就心情舒畅！！”
燕溪对oga的兴趣没那么大，撇了撇嘴，骂了一句，“死流氓，滚，别和我说话，拉低了我的档次。”
在星际世界聊oga的信息素，真的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
乔少轩自知无礼，双手合十，乞求原谅。
“燕少，我错了，我不该口无遮拦。”
燕溪无所事事地刷着光脑，“被议论的不是我，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乔少轩顿时明白，“燕少，等老师来了，我立刻去道歉！”
燕溪刚想说“关我屁事”，新老师终于来了。
熟悉的温和清越的声音响起，燕溪立刻抬起了脑袋。
“抱歉，同学们，第一次来高年级的学习区，有一点迷路了。”
陶竹有些急，说话时还在急促地呼吸。
有几个本就不怀好意的alpha听见了，立刻兴奋，怪笑着起哄，还吹起了口哨。
“都他妈闭嘴。”
燕溪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面向身后，“刚刚谁吹的口哨，给我站起来！”
教室里瞬间安静一片。
陶竹也被燕溪搞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很快明白燕溪是在为他出头，心领神会地笑了。
两个alpha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燕溪直接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我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