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在酒吧看见陶竹的时候,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陶竹哥?你怎么在这?”
陶竹显然是专门来找他的。
“我听说你订婚了,一直想见见你,但……”
燕溪之前一直被燕父关着,再后来忙着处理白英的事,确实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朋友们了。
燕溪笑了笑,道,“订婚已经取消了。”
陶竹:“我知道了,我……”
“凌少!我去,我是不是眼花了?!”
燕溪身边的一个狐朋狗友指着前面,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
按照凌越的人设,根本就不是个会进酒吧的人。
更何况凌越已经离开主星大半年,据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
若凌越完成任务再回来,估计就能授予军职,真的压燕溪一头了。
总之,此时此地见到凌越,几乎和见鬼差不多。
燕溪却知道凌越早已回来,一听见凌越的名字,立刻直起身,“在哪?”
那朋友刚准备说话,众人就看见凌越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这下一众朋友连话都不敢讲了。
这是来找燕少麻烦的?
天呐天呐,到时候燕少和凌少打起来,千万别殃及池鱼啊!!
凌少走到燕溪面前,面无表情,低下头看着沙发上的人,“燕溪……”
燕溪也觉得凌越这状态不太对,喉结微动,试探地回应道,“你想干嘛……”
想说的话因为意外中断,周遭同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凌越没等燕溪把话说完,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重,吻得动情,离得近得甚至可以听见唇齿相碰间的暧昧声响。
陶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后退了一步。
燕溪用力挣扎,无果,只能用力咬下去。
凌越顿了顿,依旧没把人放开,继续着这个充满了血腥气的吻。
等凌越主动将人放开,燕溪立刻甩了一巴掌过去。
“凌越,你踏马疯了?!”
凌越摸了摸唇上的伤口,看了一眼还在震惊的陶竹,对着燕溪说,“我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我离开才多久,你就抛弃我订婚了,你真把我当成你玩过的那些玩意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了
燕少和凌少……他们有旧情!!
而且看这情况,凌少是被燕少始乱终弃了?!!
众人立刻又抽了一口凉气。
凌越握住燕溪的腰,将人拽进自己怀里。
燕溪不知道凌越又在搞什么,但他喝酒喝得头发昏,一时还真打不过凌越。
凌越又吻了吻燕溪的额头,只一个动作,他对于燕溪的爱恋和珍重显露无疑。
凌越转身,对着陶竹低声道,“陶竹,你和燕溪早就是过去时了,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离他远一点吧。”
燕溪皱着眉,“凌越!”
凌越道,“我有说错吗?无论你们之前再相爱,错过就是错过了。他不再是从前的陶竹,你也不再是从前的燕溪了。”
陶竹听到凌越的话,垂下了眼眸。
凌越接着道,“陶竹,其他的先不说,你确定能管住如今像野马一样的燕溪吗?你是oga,若是被他标记了,就是一辈子,没有试错的成本了。”
陶竹听到凌越这么说,终于开口,“他不是这样的人。”
凌越真是恨透了这两个人之间无条件的信任了。
凌越抱紧一直挣扎骂着自己的燕溪,低下头,用更轻的声音对陶竹低声道,“离他远一点,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想想你的女儿。”
陶竹震惊地抬起头,看见凌越眼里的杀气,知道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凌越是疯了吗?
凌越没给周围呆若木鸡的众人一个眼神,直接强制将燕溪带离了酒吧。
燕溪被凌越塞进了悬浮车,捂了捂因情绪失控和醉酒而头痛的脑袋。
“凌越,你到底要干嘛?!”
凌越关上车门,摁了一个按钮,四周的玻璃立刻变成了隐私模式。
“你取消订婚了。”
“嗯,关你屁事。”
“我自作主张查了这件事,你没标记过白英。”
“是啊,所以,关你屁事!!”
凌越懊恼地扶了扶脑袋,“我错了。”
“你说什么?”
“对不起,对你说了那些话。对不起,没有信任你。”
燕溪嗤笑一声,吊儿郎当地靠在车窗上,“无所谓,你说得也没错,我就是爱玩。说真的,我不想订婚就是不想被管着,不然一个白英,临时标记一下也不碍事。”
凌越叹了口气,“你就非要说这种话扎我的心。”
“燕溪,我不管你了。无论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别把我推开就好。”
燕溪顿了顿,“那么要是真订婚了?”
“我不在乎。”
燕溪脸上写满了不信,“得了吧,你醋劲那么大,我和谁走近你都不乐意……”
凌越将人抱在自己大腿上,手上一用力,燕溪上身的纽扣就被拽掉一半,白皙的后背就露了大半。
燕溪不悦地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