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被揪得生疼。
手臂如今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
“您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声音哽咽,眼眶瞬间红透。
“没事,就是最近睡不太踏实。”
时悦强撑着笑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快坐,你爸刚打完点滴,这会儿睡得安稳。”
依诺挨着母亲坐下,目光紧盯着病床上的父亲。
依成渊的呼吸声微弱又绵长,凹陷的脸颊让颧骨显得格外突出,曾经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被风吹动的枯叶。
“这些天都是您一个人在照顾?护工呢?”
她满心满是自责与心疼。
“护工哪有自己人上心。”
“医生说现在病情算是稳住了,颅内出血没再扩散。
只是”
声音哽咽着,话没说完,时悦眼眶通红,她别过脸去,抬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