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只觉得手上压力一轻,溜起来顺手多了,心中虽然奇怪,但大喜过望,专心致志地对付起来。
十几分钟后,一条足有七八斤重、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色大鲤鱼,被王老成功抄入网中!
“好!漂亮!”
“老王,厉害啊!今天你是冠军了!”
周围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王老看着网中还在扑腾的大鱼,笑得合不拢嘴,成就感爆棚。
他放下鱼竿,擦了把汗,激动地走到苏林面前,用力拍了拍苏林的肩膀。
“小伙子!神了!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鱼?还有刚才……”
老王回想起溜鱼时那诡异的顺利,隐约觉得和这个年轻人有关。
苏林淡然一笑:“运气好,猜对了而已。老先生技术好,才能把它拉上来。”
老王哪里肯信,只觉得眼前这年轻人深不可测,绝非普通人。
他热情地拉着苏林的手:
“小伙子,太感谢了!我叫王振山,今天要不是你,我这老脸可就丢尽了!
走走走,必须请你吃饭!我知道附近有家私房菜,味道一绝!”
苏林本想拒绝,但看老者热情真挚。
而且他神识微动,察觉到这王振山身上带着一丝极淡的、与郑家老爷子类似的旧伤气息,只是更为隐晦。
他心念一转,点头答应:“那就躬敬不如从命了。”
王振山大喜,立刻招呼司机过来,将渔具和战利品搬上车。
然后亲自拉着苏林坐进一辆看似低调实则防弹的黑色轿车。
饭店果然环境清幽,菜品精致。
席间,王振山谈兴甚浓,天南地北地聊。
言语间透露出他退休前的身份果然极高,甚至比郑国锋接触的层面还要高出不少。
他对苏林越发好奇,旁敲侧击地想打听苏林的来历。
苏林只是随口应付,说自己只是个学生,喜欢看些杂书,对自然环境感知比较敏锐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振山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肩,那是早年留下的旧伤,每逢阴雨天或劳累后就会发作。
苏林看在眼里,忽然开口道:“王老,您这右肩的陈年旧伤,若信得过我,或可一试。”
王振山一愣,随即眼中爆出精光:
“小苏先生还懂医术?”
他连称呼都变了。
“略通一些调理之法。”
苏林说着,示意王老坐好。
他走到王老身后,手掌轻轻悬在其右肩上方。
王振山只觉得一股温润暖流,如同初春阳光般缓缓注入自己酸痛的肩部。
那暖流所过之处,纠结僵硬的肌肉仿佛冰雪消融,说不出的舒泰畅快!
多年来困扰他的沉疴痼疾,竟在这暖流下迅速缓解,直至消失无踪!
片刻后,苏林收回手掌。
王振山难以置信地活动了一下右臂,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灵活!
他猛地站起身,激动地看着苏林,声音都有些颤斗:
“小苏先生!这……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太感谢了!”
至此,他彻底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传说中的奇人异士!
他心中震撼无比,也更加庆幸自己能遇到对方。
“举手之劳。”
苏林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顿饭吃完,王振山对苏林的态度已变得无比尊敬,甚至带上一丝敬畏。
他亲自将苏林送回住处,并再三表示,以后在省城乃至全国,有任何事情,尽管找他。
苏林含笑应下,他知道,这又是一位在世俗中拥有巨大能量的人物。
但他并不在意,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偶遇罢了。
回到家中,苏林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
今日之事,的确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修炼杀伐的“爽快感”。
那是一种源于自然感知、源于举手之劳的惬意与悠然。
“都市修行,亦有其趣。”
苏林微微一笑,心境愈发圆融通透。
接下来的日子,苏林时而会去翠微湖散步。
偶尔也会指点一下那些“运气不佳”的钓友,成了那片局域一个小小的传说;
时而又会去古玩市场逛逛,凭借观天镜碎片,捡漏一两件蕴含微弱灵气的古物,把玩之后便丢给郑家处理。
这日午后,苏林信步走入省城一家格调清雅的咖啡馆。
他并非追求小资情调,只是这家店恰好位于一处古建筑群旁,地气沉淀,灵气略优于他处。
适合他消磨片刻时光,以神识默默温养丹田内的观天镜碎片。
店内客人不多,舒缓的爵士乐流淌。
苏林选了个靠窗的僻静位置,点了一杯清水,便闭目养神。
气息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仿佛一幅静止的画卷。
不多时,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一阵略显急促的高跟鞋声打破了宁静。
一个戴着硕大墨镜、口罩,裹着驼色风衣的纤细身影闪了进来。
她似乎有些紧张,进门后迅速扫视店内,看到客人稀少。
尤其是苏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