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远山村、多人发病……
这让他联想到某些特殊的地脉能量逸散,或者……
被遗忘的古老祭祀遗迹的影响。
“病人现在在哪?”苏林问道。
“在省人民医院的特殊监护病房。”
赵科长连忙道:“苏顾问,您是否愿意……”
“带路。”苏林站起身。
这些冰晶符文和病症特征,隐隐指向了一种可能——
某种极寒属性的先天灵体,或因意外触碰了某种极寒属性的遗迹器物而引发的异变。
无论是哪种,对他而言,都值得一瞧。
赵科长大喜过望,立刻起身:“好!好!车就在外面!”
苏林随赵科长离开咖啡厅,坐上了那辆黑色的奥迪a8l。
车辆平稳地驶出校园,朝着省人民医院的方向而去。
而此刻,省人民医院那间守卫森严的特殊监护病房内,冰冷的仪器规律地响着。
病床上沉睡的少女,体表那些诡异的冰晶纹路,正微微闪铄着常人无法察觉的幽蓝光芒。
省人民医院,特殊监护病房外。
赵科长领着苏林穿过层层守卫,刚走到病房门口。
一位穿着白大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便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审视。
“赵科长,您来了。”
老教授语气生硬,目光越过赵科长,直接落在苏林身上,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这位就是您之前通信里提到的……‘特聘顾问’?”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浓浓的质疑,特意加重了“特聘顾问”四个字,仿佛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是的,刘教授,这位就是苏林苏顾问。”
赵科长连忙介绍,试图缓和气氛:“苏顾问虽然年轻,但在中医和一些……呃,特殊领域,有着非常独到的见解,是卢老极力推荐的。”
“胡闹!”
刘教授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引得走廊里其他医护人员纷纷侧目。
他指着苏林,对着赵科长,语气激动:
“赵科长!我知道这孩子可能有些背景,卢老的面子也要给!但这里是省人民医院!
里面是生命垂危、病情诡异的病人!
不是让你们拿来搞人情世故、给年轻人镀金的地方!”
他根本不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有什么“独到见解”。
卢老推荐?怕是哪个大家族的孩子,卢老碍于情面不得不敷衍一下吧?
这可是省院多学科会诊都束手无策的怪病!
“刘教授,您别激动,苏顾问他……”赵科长还想解释。
刘教授直接打断,目光锐利地看向苏林,带着属于学术权威的傲慢和不容置疑:
“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家族的,也不知道你怎么说动卢老和赵科长的。
但我告诉你,医学是严谨的科学,不是儿戏!
里面病人的情况极其复杂危险,不是你这种看几本医书、懂点皮毛就能掺和的!
出了问题,谁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连珠炮似的发问,根本不给苏林开口的机会,脸上写满了“你不配”三个字。
周围的医生护士们也窃窃私语,看向苏林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一丝轻篾。
确实,刘教授是省内乃至国内都知名的专家,他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一个毛头小子能做什么?
赵科长脸色有些难看,但刘教授在医学界的地位很高,他也不好太过强硬,只能为难地看向苏林。
苏林面对刘教授劈头盖脸的质疑和斥责,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眼神平静得如同深潭。
他等刘教授说完,才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淅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说完了?”
刘教授被他这平静的态度噎了一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
“说完了,就让开。”
苏林语气淡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你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别人也解决不了。”
“你!”刘教授气得脸色通红,手指都哆嗦起来。
“狂妄!无知!你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吗?你看得懂那些检查报告吗?就在这里大放厥词!”
“检查报告?”苏林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有若无:“现代仪器,未必能测出所有根源。”
他的目光越过刘教授,仿佛能穿透病房厚重的隔离门,直接看到里面的病人。
“体温异常低温,脏器功能却亢进,体表凝结冰晶符文。
能量冲突源于中府、气海,已侵厥阴心包经。
再拖下去,心脉冻裂,神仙难救。”
苏林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象一道道惊雷,劈在刘教授和所有听到的医护人员心头!
刘教授脸上的愤怒和鄙夷瞬间凝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骇然和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知道?!”他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病历细节是严格保密的!
特别是“冰晶符文”和具体的经脉论断,除了内核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