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方案调整完成后，我们终于可以按照新的计划推进工作了。
团队的氛围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张磊 虽然还是有些高傲，但已经能够很好地与其他成员合作了。
但是，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的时候，新的挑战又出现了。
周三上午，我接到了客户项目经理王总的电话。
陈主管，你们的方案我们已经看过了。
王总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
王总，您好。
我们的方案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些紧张地问。
问题倒是没有，但是我们觉得还有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
王总说，下午我们能不能面谈一下？
当然可以。
我说，下午几点方便？
下午 2 点吧，在我们公司会议室。
王总说。
好的，我们准时到。
我说。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不安。
王总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对劲，不知道是不是方案真的有什么问题。
下午 2 点，我带着张磊和刘工准时来到了客户公司。
客户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写字楼里，装修 豪华，与我们公司的简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会议室里，王总和几个技术人员已经在等我们了。
王总是一个 40 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名牌西装 ，看起来很精明，但也很严肃。
陈主管，你们来了。
王总站起来，象征性地握了握我的手。
王总，您好。
我说。
我们在会议桌前坐下，王总把我们的方案放在桌子上。
陈主管，你们的方案我们已经仔细研究过了。
王总说，从技术角度来看，方案是可行的。
但是，我 们觉得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
王总，请您具体说说，我们一定尽力改进。
我说。
首先，我们希望把变电站的占地面积再缩小一些。
王总说，我们的生产基地用地比较紧张，希望能 够节省一些空间。
我和张磊、刘工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有些为难。
变电站的占地面积是根据设备尺寸和安全距离计算 出来的，已经是最小的了。
王总，变电站的占地面积是根据相关的安全规范计算出来的，不能随意缩小。
张磊说，如果缩小面 积，可能会影响设备的安全运行。
安全规范？
王总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技术不行吧？
我听说有的设计院就能在更小的空间里布置同 样的设备。
张磊的脸色立即变了：王总，我们的设计是严格按照国家标准和行业规范进行的，确保安全是第一位 的。
安全当然重要，但是效率也很重要。
王总说，如果你们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可能需要考虑其 他的设计院。
听到王总的话，我感到很生气。
他明显是在故意刁难我们。
但是，作为乙方，我们又不能直接与客户 对抗。
王总，我们理解您的需求。
我说，但是，安全是电力设计的生命线，我们不能为了节省空间而牺牲 安全。
不过，我们可以尝试优化设备布置，看看能不能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缩小占地面积。
这还差不多。
王总说，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看到新的方案。
三天时间可能不够。
我说，设备布置的优化需要重新计算很多数据，至少需要一周时间。
一周时间太长了。
王总说，我们的项目进度很紧，不能因为你们的原因而延误。
如果你们不能按时 完成，我们只好另请高明了。
我感到很愤怒，但也很无奈。
王总明显是在故意给我们施压。
好吧，我们会尽力的。
我说。
离开客户公司，张磊一路上都在抱怨。
什么人啊！
简直是不可理喻！
张磊说，明明是故意刁难我们，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确实有些过分。
刘工也说，但是，客户是上帝，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觉得我们应该坚持原则。
张磊说，不能为了迎合客户而牺牲技术标准。
我同意你的观点。
我说，但是，我们也要理解客户的需求。
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 ，优化设备布置。
怎么优化？
张磊问，设备的尺寸和安全距离都是固定的，除非使用更小的设备。
也许我们可以考虑使用一些新型设备。
刘工说，现在有些厂家生产的设备体积比传统设备小很多， 虽然价格贵一些，但在空间有限的情况下，还是值得考虑的。
新型设备？
我问，可靠性怎么样？
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可靠性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