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抬上来两个中年纸人。
司仪清清嗓子:
【我们走过最安心的路,是踩着父母脚印长大的那些年。
直到某一天,你突然发觉,爸爸的力气好像没那么大了,扛一袋米会气喘吁吁;妈妈的黑发里,藏不住那么多的银丝了……
你见过更广阔的世界,你见过富裕的天地,你开始知道他们如此平凡,如此狼狈……】
又有人亮了!
哦,是谈牧啊。
苏蘅勾唇,看来让他相信她的筹码又多了一个。
第三次,苏蘅喊:“烧儿孙满堂”
【……你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让我重新学会了欣赏这个世界最本真的美好……我最大的幸福,不是盼你将来考多少分,有多大的成就。而是每天傍晚,能听到你咚咚咚的跑进门,喊我回来了;是看着你举着沾满颜料的小手,兴奋地展示你那‘世界名画’时亮晶晶的眼睛……】
有人比之前更亮了,宋珉川。
“烧知己好友!”
“烧兄弟姐妹!”
大厅里有人摸不着头脑,也有人莫名感动,悄悄抹了抹眼角。
周景然满眼依旧都是不理解,不是,有病吧!还烧朋友,咋不找两个真朋友烧过去算了。
给陆盛阳烧一堆假人就不是孤儿了?他要是陆盛阳,这么丢人现眼,泉下有知都要被气活了。
几乎每一轮,苏蘅扫视完全场,总要回到周景然的位置。
周景然没亮。
周景然没亮。
周景然还没亮。
周景然……傅景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