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放弃清冷表兄后> 第十八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十八章(1 / 2)

宋霁珩道:“我又不曾说她,提醒你也做不得了?回去,我有事要忙。”

回去两个字说得生冷又强硬。

不说她还能是说谁,难道又还有别人吗,程怜殊叫他弄得乱七八糟,但想他说话确是时常叫人摸不见头脑,他赶她走,她也终不再强留。

心中有一些生他的气,离开前却还是耐着性子同他道:“那我便先走了,表兄好好休息,不要忙太晚了。”

留下这话之后,程怜殊便离开了此处。

她有在生他的气,他看出来了,背绷得直直的,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宋霁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直到人消失在了视线良久,才收回了视线,他唤来了凌白,道:“他回来了?”

宋霁珩并没有言明口中的“他”为谁,但凌白明白,这些天不在宋府的人,好像只有宋霁礼了。

前些天他母亲娘家那边出了些事,她带着宋霁礼一起回家去小住了几日。

凌白说:“还没回来呢,应当还有些时日。”

宋霁珩像只是随便问了一嘴而已,听到了凌白的回话之后也未曾继续多问。

他又忽地起了身,凌白一下子没能明白他这是要去哪,问道:“公子,这么晚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闻平日虽喜爱苏姨娘,但后宅的事情他也不大上心,那些事都把握在林氏的手中,而林氏并非善类,甘言巧辞,若是想要压着宋映蝉不去学堂,那苏姨娘也没办法。

宋家的讲堂,总归是不一般的,往后说出去在宋家读过书,总也能叫旁人高看一眼。

宋霁珩想起方才,他提醒她一句,她同他置上了气,恍若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歹人,若今日不去寻宋闻一遭,不知她能记他到何时去。

宋霁珩道:“去寻父亲。”

*

宋闻平日虽也爱吟风弄月,闲茶浪酒,但宋首辅盯得紧,对底下的几个儿子、孙子严加督导,便是如宋闻这样的年岁,也少不得被他督促,一族的兴衰寄托于每个子弟,尤他是他的大儿子,平日也更当做出表率。

宋霁珩寻过来的时候宋闻正在书房之中忙着。

他难得主动来寻了他,听得下人通传,宋闻让人赶紧迎了他进门。

猩红毛毡被人掀开,宋霁珩的身形出现在了屋中。

宋闻放下了手上的笔,问道:“今怎想着来主动寻我了?”

宋霁珩算是他几个儿子之中最有出息的那个,那些正儿八经在宋家长大的儿子,没一个比他有本事,只可惜,他母亲去得早,他和他的关系一直也都不大好,从不见他主动寻来,终究是父子,也不该至这般生疏才是。

如今他主动来寻,宋闻讶然之下还隐了几分欣喜。

“坐。”他端得是一幅父慈子孝,看向坐在对面的宋霁珩,“难得见你往东厢房主动来一回,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宋霁珩先是同他闲话了几句,而后兜兜转转着提起了宋映蝉的事,宋闻听后,恍然道:“这就是一桩小事罢了,蝉姐儿要念书,婉宁会同我讲的,何必要你亲自来跑一趟,你事情忙,为这种事跑一趟,不值当。”

小事?不值当?

宋霁珩听后,轻笑了一声,想程怜殊方才厚此薄彼四字果真是没说错。

那人又不是他的孩子,是宋闻自己的孩子,她到了年纪去不了讲堂,反倒由得别人提起,他反倒说是一句不值当。

宋霁珩看着宋闻,没有一丝情绪评价道:“父亲这是日月入怀,独记不得小事。”

宋闻自也听出了宋霁珩言下的阴阳之意。

他看着他那冷漠的面庞,叹了口气,道:“我知你一直因为以前的事记恨我,当初你母亲病得厉害,可这能怪我吗?我难道不曾让医师好好为她看病,难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不常常陪在她的身边?你因她生病离世,而一直同我心有嫌隙,那是不是太没道理了些。”

宋霁珩听到他的话后,面上表情变得更冷,他看着宋闻,不似在看父亲,更似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仇人。

“我何时说过因母亲的事而怪罪于你?”

宋闻见他这样的表情,竟也不敢再多说下去,他无言片刻,而后道:“你近来在朝中表现不错,你祖父不少夸赞于你,他年纪也大了,是真心实意地疼你,你也别总在他面前冷着一张脸啊......”

宋首辅多疼他呢。

疼得人尽皆知。

“父亲。”宋霁珩兀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一件事情。”

宋闻问他:“你说就是。”

“京城这个地方有那么大吗?”宋霁珩的声音很凉,“为什么十一岁那年,我只是在京城走失,父亲和祖父却寻不回我。”

宋闻听到他的话后,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再说不出话。

至于答案,宋霁珩也不想听了,都是些心知肚明的东西,又有什么好去三番五次地提。

他看着宋闻的神色有几分讥诮,然而下颌却又是紧绷着,身上毫不留情地散着戾气,最后一刻都不想多待在这,起身大步离开了这处。

月夜寂寥,点点繁星在苍穹上熠熠闪烁,发着熹微的光亮,月光落在地面,洒在人瘦削挺拔的脊背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

离开了宋闻的书房之后,宋霁珩眉头仍是紧拧,已经过了许久,再提起往事,身上的燥郁却仍旧是无法消散,他情绪向来稳定,做什么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很少有这样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时候。

白澄身子骨一直不大强健,自从生了宋霁珩之后更吃不消,宋霁珩印象中的母亲,体弱多病,今日风寒好了,明日便又咳上了,她要靠着药物续命,屋子里头一直也都是久散不去的药气。

父亲讨厌她房中的药气,可他喜欢,然而,因着体弱,白澄没甚机会能亲自养育着宋霁珩,她也害怕将自己的病气过给了岁小的孩子,总刻意地疏离着他,宋霁珩来找她,却总被她拒之门外。再后来,白家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