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被胁迫的命运更让人有斗志。
守护的力量化作在胸膛熊熊燃烧的火焰,就连拔出的日轮刀,似乎也要被点燃。
遐蝶品尝起鳞泷左近次的手艺来,这位一直独居的剑士此刻依旧沉默寡言,但是因为炭治郎的关心,脸上皱着的眉头也放下了,变得更像是一位平和的老人。
窗外的窃窃私语浮现在遐蝶的耳里,她有些好奇地看向外面,那些浮现出的亡灵并不如世人想象中的可怖。
一个个带着的面具和腰间别着的刀刃都代表着一件事——他们似乎都是鬼杀队培育的剑士。
但此刻窗前露出来的几个脑袋却让遐蝶看了个清楚,他们有些人年纪都还太小了,此刻却化为天地间一孤魂,在这狭雾山,他们最无法忘怀的地方飘荡。
也或者说,他们似乎是在守候,守候着遐蝶身旁这位孤单的育剑士,尽管他压根看不见。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孤单。
“老师刚刚笑了,绝对是,嘴角上扬了一点点!”
“切,他天天带着面具,说不定有时候就在面具下偷偷笑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对,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在看我?”
“什么?错觉吧,谁能看见我们?”
“锖兔和真菰不就能被灶门兄妹看见?”
“他们不一样。”
他们的执念更强,力量也比他们都强得多。
七嘴八舌的讨论,旁若无人地响起,遐蝶转过头去,静静的聆听着他们之间的话语,屋内、屋外,像是两个世界。
但当鳞泷左近次站起身,走到斜斜掩着的门边,想要将大门关上。
即使知道他看不见他们,但那群孩子也像是受到了惊吓,如鸟兽般群散,跑进了山林里,一个两个全都不见。
“刚才的风,有些太大了。”
炭治郎看向外头,屋内的火都差点被吹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