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澜烛痛苦的扶着额头,视线转向周易天这边,眼神仿佛在说,要死吗?
“是吧?”周易天有点笑得泣不成声。
凌久时只是轻轻笑了几声,阮澜烛没好气的说:“吃饭。”
阮澜烛给周易天夹了很多螃蟹和肉。“吃着,堵住你的嘴。”
“咦”
阮澜烛又夹起虾剥好放进凌久时的碗中,凌久时夹起来吃了,直到周易天说:“你还有剥虾服务呢?”
“啊,他手腕有伤,不好剥。”阮澜烛解释道。
“这样啊,没事吧?凌久时。”周易天看向凌久时。
凌久时摇摇头表示没事,周易天也拿起虾剥了起来,剥好的虾想要给凌久时,给阮澜烛拦了下来,“你干嘛?”
“给久时啊。”周易天继续说着:“初次见面嘛,印象不错。”周易天笑着看着凌久时。
再看盘子中的虾已经没有了,被阮澜烛一口吃下了,“你干嘛啊,这是给久时的。”
“谢谢啊,真好吃,不用,他不用你剥,你管你自己吃吧。”阮澜烛微笑看着周易天,怎么?还想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