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的俄罗斯百姓来说,季莫费耶夫犯罪家族的复灭,只是他们茶馀饭后的谈资而已。
毕竟这只是一起常规的黑道家族火拼的新闻罢了,并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一一如果这些事情都需要担心,那么他们需要担心的可就太多了。
就拿醉酒冻死在街头这一个事件来说,仅莫斯科的街头一年就有超过600人因喝醉了酒在街头冻死,如果把这个地区范围扩大到全俄罗斯,这个人数就超过了4万。
相比起来几个月才会发生一次的黑帮火拼只是死了十几个人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这个事情还是郑直刚刚看到大冬天睡在街边的路人的时候,搜索了一下新闻才得知的。
“我们的国家烂透了,”安娜曾经说过,“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相比较普通民众,在莫斯科的地下世界和一些真正政客们、富商们的眼里,季莫费耶夫家族的复灭绝对算不上一个顶好的消息。
刚开始新闻刚刚出来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第二天的时候,圈子内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意味着他们曾经信赖的一个合作伙伴消失,并且其保存的消息还有泄漏的风险。
而且谁也不知道复灭季莫费耶夫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直到在郑直的授意下,他们曾经的合作伙伴瓦莲京娜跳了出来。
“我们和77号私人安保公司新达成了协议,”她在电话里说道,“如果以后有安防,
保镖、武装押运等业务,我们全盘继承。”
这简直是把77号集团就是干掉季莫费耶夫家族写在了明面上。
不过这个77号私人安保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有些人顺着一路往下查,一查不得了。
这个77号风险投资是跟根纳季的伏尔加投资集团和yande共同成立的,而77号私人安保在上周还在迪拜跟弗拉基米尔身边的大寡头萨莫伊洛夫签了一个叙利亚的大单。
继续往下深挖,有人挖出了77号集团居然只是个成立还不足3个月的公司!
更有甚者翻到了创始人郑直,和他在克宫受到弗拉基米尔授勋的新闻,再结合他的长相
莫斯科的上流圈子和地下世界沉默了。
人们都在脑补,是不是这背后都有着他的身影和意思在。
本来对于季莫费耶夫家族陷入混乱之后,很多暗中的势力在虎视,想要背地里分一杯羹。
但是他们此时都缩了起来,决定当做一切没有发生的样子。
更有嗅觉敏锐的人,已经绞尽脑汁地想攀上郑直这艘即将开始乘风破浪的大船。
联邦大厦26层内,一出电梯,就可以看到全透明的玻璃门上悬挂着‘77号运输&私人安保公司’的招牌。
刷卡进入自动门,就会发现这里还是空空荡荡的,远远谈不上坐满。
继续往里面走去,就可以看到几个被封闭起来了的独立办公室。
最大的那一间里面,郑直正坐在老板桌对面,背靠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服了::”郑直挂断了电话,“怎么感觉我一瞬间又再次爆红了?”
“这次又是谁?”安娜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又是哪个富商或者委员?”
“是谢尔盖,”他揉了揉太阳穴,“让我继续招人。”
“‘越快越好,越多越好!’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他扬了扬手机,“昨天上午开始我们的人就开始逐步接管那些酒吧、夜店、写字楼等等等等::谢尔盖跟我说我们的人都已经快空了,再这样他就只能从运输那边挪人了。”
安娜看着郑直一副头疼的样子,不由得放下笔记本,走到郑直的身后,轻柔地给郑直按起了脑袋。
“之前季莫费耶夫的人,”她一边揉一边说,“我们不能把他们吸收成外围成员吗?”
“不能,”郑直摇了摇头,“先不说他们敢不敢重新投靠我们的事情::我更希望能从退役的军人或者是武警群体里面进行招募。”
“因为他们会更好管教一点?”安娜歪了歪脑袋,“比较容易形成体系化?”
郑直点了点头。
“很聪明嘛你,”他抬起头看着安娜,“学的很快。”
“那可不,”安娜得意地说道,“我可是每天都很努力。”
“对了,”郑直说道,“最近的话需要你帮忙再去做这么几件事情。”
“什么事?”安娜拿出笔记本,“小秘书安娜一定做到。”
“我们要继续招人了,而现在科罗廖夫他战友的遗们发展他们的朋友的速度已经不够快了,”郑直站起身,站到了落地窗面前,“我们需要走向正规化和体系化。”
“所以我需要再招一些文员:行政、招聘、财务?”安娜边记边说,“然后让他们先梳理一下状况,让整个公司的财务流转走向正常?”
“这是一方面,”郑直想了想,“另外还有一个点,就是私人安保的业务范畴。”
“我们取代了季莫费耶夫家族,正式走上台前,我认为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才让瓦莲京娜向外透露了这一消息。
现在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很多富商和企业都开始向我们寻求正规合作,例如押运、会议安防、保镖业务等。
除了这一部分业务之外,其实还有一部分“不那么正常’的业务,例如两个黑帮团伙要谈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