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一把svdk?”
上校皱着眉头,有些犯难。
“我们基地基本上不会装备狙击步枪,”他两手一摊,“也基本上用不上。”
“那你有渠道吗?我会给你中介费的,”郑直给他递了一根烟,“按照我们天朝人的话说,有茶水费。”
刚来俄罗斯的时候郑直还跟俄罗斯人说的比较委婉,但是发现byd俄罗斯人根本听不懂。
于是只能说的直白一些。
“真没办法,”上校有些为难地说道,“郑,不是钱的问题。”
“没关系,”郑直跟他握了握手,“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另外如果法赫德有动静的话,请随时联系我。”
“这个一定,”上校搂着郑直的肩膀,“我送送你。”
三人一起下楼梯的时候,上校突然凑到郑直身边,比了一个手势。
“真的?”郑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搞到?”
上校点了点头。
“好。”
哈桑消失的第三天。
法赫德把哈桑送来的酒喝掉了一大半,正在自己的别墅里抓耳挠腮。
本来昨天侯赛因就应该来送第二批的。
从哈桑那边进来的酒他也需要分给自己的手下和情人们,查找新的供货商算是一个比较紧急的事情。
不过好在他已经向一个盟友那边要来了另一个可靠的供应商的联系方式,只是需要他自己去一趟市区,亲自再跟人聊聊供应问题。
“走,”他朝自己的亲卫兵一挥手,“进城。”
土兵行了个军令以后,迅速地跑开,开始为法赫德将军准备出行的车辆。
车库的卷帘门拉开,2辆军用的吉普被开了出来,停在了别墅的门前。
与此同时,库蒂法军区的卫星兵也发现了法赫德的动向。
“上校!”他迅速地喊来了上校,“您让我监视的目标有行动了。”
“很好,上尉,”上校掏出了手机就准备给郑直打电话,“你做的非常好,
你会拿到你该有的奖金的。”
“大概能有多少啊?”上尉看了看,四下无人,于是悄悄地问道,“听说郑先生给了10万美金?”
“虽然有10万,但是其中还有很多的步骤,”上校义正言辞地说道,“分到我的头上只有1万.不,只有5000美元了,你能拿到1000。”
“这样啊,”卫星兵的眼神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又亮了起来,“不过这已经跟我半个月工资差不多了,真是个不错的差事。”
“不错,上尉,”上校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监视,随时给我汇报动向,
我要跟郑打个电话。”
两辆军用吉普缓缓开出了小镇,法赫德将军在视察他的领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感概。
25年前,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级军官,因为酗酒问题被伏龙芝军事学院开除了以后,回来刚好赶上了苏联解体,他趁机前往周边国家倒买倒卖军火发了家。
15年前他又借着中东不稳的局势,成为了一个小军阀。
5年前叙利亚内战,他感觉自己没有背景、没有实力,没办法更进一步了。
于是他开始收缩,在大马士革不远处的地方盖了一个镇子,这些居民就是他的子民,他就象是国王一样统治者这片领地。
坦克、装甲车、甚至还有他搞来的几门迫击炮。
数以千计、忠心耿耿的士兵追随他,管他叫将军。
“我这一辈子,”车子缓缓开出了小镇,“也算是打下了一个诺大的家业。
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法赫德就露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很争气,没有象他一样走他的老路。
毕竟这条路上充满着杀与背叛,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喉咙上的可怖疤痕,这都是他曾经的手下、敌人、兄弟带给他的。
“接下来就是准备退休了,”他这么想着,“自己也确实老了。”
吉普车毕竟没有迈巴赫坐起来舒服,而自己一身的伤,最近因为阴雨天的缘故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也是他急需酒精继续麻痹自己的重要原因之一。
车继续开,大约在一个小时以后缓缓地开进了大马士革的市区。
“该死的异国佬,”他看着残垣断壁的市区,捡垃圾的小孩子,“不管是俄罗斯还是美利坚,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自己的祖国又何苦变成这样。
为了一些能源,他们或明或暗地支持着叙利亚的各种势力,鼓动他们内斗、
战争,让自己的国家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他法赫德没办法做些什么,只希望在萨莫伊洛夫的身上狠狠地啃下一块肉来,这也算劫富济贫了。
他是这么对自己的土兵们说的。
“到了吗?”他看着车缓缓地停在了一家咖啡馆的门口,“他们人来了吗?”
“来了将军,”法赫德的副手坐在副驾驶,回头放下手机,“供应商们都来了。”
法赫德在土兵们的护送下下了车,快步进了咖啡馆。
事情谈的非常顺利,供应商们面对慷慨且好说话的法赫德并没有任何的不满,于是飞快地敲定了每周给法赫德定时配送的合作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