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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生死还轮不到阿萨诺夫这种人来审判。”
“我会让阿萨诺夫付出足够沉重的代价,”郑直说道,“我会包一架飞机,直接送您回来。”
2个小时后,郑直就联系了一家私人航空公司,包了一架飞机之后直接带着索科洛娃和谢尔盖秘密降落到了谢列梅捷沃机场。
郑直亲自在机场的贵宾楼接到了索科洛娃,
随后索科洛娃带着郑直在一栋赫鲁晓夫楼的一个单间里,找到了一个u盘和一个手写的日记本“就在这里了,”索科洛娃说道,“希望您能信守诺言吧。”
“我会的,”郑直说道,“另外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为了您的安全,我派几个人保护您吧?或者您最近先住几天酒店可以吗?”
索科洛娃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的话请您帮我定一家酒店吧。”
郑直让娜佳去特维尔大街的四季酒店定了一间套房,把索科洛娃安置了下来。
在酒店内,郑直查阅了一下索科洛夫和阿萨诺夫的各种记录,随后对着计算机屏幕陷入了沉默。
索科洛娃看着郑直的表情一脸凝重,不由得有些紧张。
“怎么样?这些可以作为证据吗?”她说道,“我所有记录下来的梦话都在这里了。”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郑直摇了摇头,“还是缺乏足够一锤定音的证据。”
索科洛娃的眼神黯淡了,她有些不死心地说道:“如果我说出我孩子教父的名字,可以吗?”
郑直的脑袋转了过来,认真地看着索科洛娃。
“他也是阿萨诺夫的手下,替阿萨诺夫做了很多脏活儿,”索科洛娃说道,“但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他因一时的心软把您放了,”郑直说道,“现在您要让他为您的丈夫陪葬吗?”
“这我不管,”索科洛娃咬了咬牙,“他当时就不应该放我走。”
她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郑直点了点头。
他旋即走了出去,打了一个足够长但是又足够隐蔽的电话。
半响之后他走了回来,叫上了科罗廖夫。
“回公司,”他说道,“国民近卫军的人已经去抓他了。”
直到郑直等人离开四季酒店之后,缓缓地索科洛娃才发出了一声痛哭。
路上郑直又给阿萨诺夫打去了电话。
“阿萨诺夫老哥,是我啊,我是郑直,”郑直把玩着手里的u盘,一脸玩味地说道,“最近几天怎么样?”
“我很好啊,”阿萨诺夫笑着说道,“不知道郑直老弟最近的心情怎么样?”
“我也不错,”郑直突然问道,“对了,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索科洛夫的人啊?他好象是莫斯科海关的副局长。”
“索科洛夫:”阿萨诺夫想了想,故作遗撼地说道,“哎呀,这个人我还真不认识,你找他有事吗?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郑直笑了一声。
“不用了老哥,既然你不认识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他随意地说道,“我这里有一本他和你这20多年来交易的记录,那既然你都说不认识了,那肯定是假的了。”
”阿萨诺夫沉默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对,肯定是假的,我都不认识这个人。”
“是啊老哥,”郑直拿着笔记本随意地念道,“2010年4月12日,价值15亿卢布的古董在莫斯科海关2007年7月8日,9亿卢布.”
“郑直老弟你说这些干什么,”阿萨诺夫笑着说道,“我完全听不明白啊。”
他顿了顿之后又说道:“对了,你最近有没有空啊,我想冬宫里有几件珍藏的古董你肯定感兴趣。”
“我最近没时间去圣彼得堡啊,”郑直“啪”地一下把笔记本合上,“有个联邦调查委员会的高级调查官被抓了,我还得过去看看呢。”
“对了”郑直念了一个名字,“而且好象是国民近卫军亲自抓的,老哥你说奇不奇怪,弗拉基米尔的亲卫为什么会抓自己人呢?”
阿萨诺夫仿佛是掉线了一般,在电话的另一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而郑直也没有催,继续让科罗廖夫在城内漫无目的地绕行。
过了许久之后,阿萨诺夫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跟谁谈?跟你谈还是跟弗拉基米尔?”
“这件事情跟弗拉基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郑直笑着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自然是先跟我谈。”
阿萨诺夫敏锐地听出了郑直的潜台词。
“先”和他谈,也就是说还有后面跟其他人谈的环节。
而郑直后面的、要跟他谈的人是谁,郑直和阿萨诺夫都清楚。
“好!”阿萨诺夫干脆利落地说道,“我下午到莫斯科。”
“恭候大驾,”郑直说道,“只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带着阿萨诺夫先生逛特雷基亚科夫画廊。”
当天下午,郑直的办公室内。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阿萨诺夫突然说道,“我不该动索科洛夫的。”
“恩?”郑直抬头看着阿萨诺夫,“阿萨诺夫老哥说这个干什么?”
“我其实还有很多的后手,”阿萨诺夫自顾自地说道,叹了口气,“但是我唯一没算到的是索科洛娃被放走了,而且索科洛夫那个混蛋还把所有的东西都记录下来了。”
“你在这里坦白,”郑直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