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弗拉基米尔都已经这么说了,那郑直还有什么可回旋的馀地呢?
“话说回来,”弗拉基米尔跟他开玩笑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女人缘真的不错,有不少的姑娘在你的身边转。“
这句话一开口,郑直瞬间感觉他和弗拉基米尔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一些,不再是象之前那么尊卑有序,反而是有些亲近。
面对他长辈一样的关心,郑直摸了摸鼻子,只能苦笑着应对。
好在他后续也没有对这件事情对郑直再打趣,两人就着其他的话题闲聊了一些。
从最基本的民生的问题,到就业和福利的问题,再到美利坚和俄罗斯的基本盘的对比,以及俄罗斯的相对竞争优势等。
当郑直提到降低企业的利润,提高税收和工资待遇标准,对标国际一线城市的时候,弗拉基米尔笑的很开心。
这是他们聊的最久的一次,基本上两个人喝了3杯咖啡的功夫都没有把全部话题聊完。
如果不是郑直时刻提醒自己,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而是一个时刻掌握着成百上千万人生死的星球最高等级的掌权者之一的话,他可能在激动之下真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在他并没有因为短时间的财富膨胀而飘起来,这次也算是完美的应对了过去。
离开克里姆林宫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尽管在飞机上补了觉,但是郑直依旧感觉到十分疲惫。
回头望向黑黝黝的克里姆林宫,庞大的建筑群在黑夜和灯光的映衬下象是一个坐在黑暗里的巨人,又象是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铠甲。
郑直有时候会想,如果角色互换,他有机会的话会不会触摸那一顶像征着至高权力的皇冠?
随着他对他的了解越多,这个答案的天平越来越朝着一边倾斜。
这个答案是—不
他完全不想,因为戴上那顶皇冠其实并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自由。
弗拉基尔跟他说:“我其实是个很喜欢拍照的。”
弗拉基米尔又跟他说:“如果让一个立下了功劳的人都没有玩手机的自由,那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但是对于他来说,他有拍照的自由吗?
要说什么话、吃什么东西、见什么人,都被严格地限定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
郑直想到这里,又拿起手机,翻看着他和弗拉基米尔两人的自拍。
在镜头内,郑直和他笑的都很开心,背景是一个没有窗户、装饰的平平无奇的房间。
“吧,”郑直收回了视线,对科罗廖夫说道,“回家,今天真的好累。”
科罗廖夫点了点头,缓缓发动了劳斯莱斯,在一排卫兵的敬礼中离开了黝黑庞大的克里姆林宫。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郑直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天花板,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了位于莫斯科的家中。
他打了个哈欠,四处摸索着手机去了哪里。
“娜佳,你把我的机压住了,”他听着声拍了拍娜佳的翘臀,“屁股抬下。”
娜佳还在睡梦中,有些迷迷糊糊地把屁股一撅。
郑直抓了抓头发,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阿丽娜?”他的脑海闪过丝疑问,“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但是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了,应该是萨莫伊洛夫给她通知了要来自己手底下历练的事情,他接起了电话。
“早上好阿丽娜,”他接起来说道,“这么早打电话是找我干什么?”
“你在家吗?”阿丽娜的声听起来似乎蕴含着深深的怨,“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在家,但是我还没起床,”郑直想了想,“你过1个时之后过来?”
“,”阿丽娜干脆利落地说道,“我等下过去。”
郑直放下手机摇了摇头,看起来阿丽娜的气性是真的很大,不知道萨莫伊洛夫是怎么劝的。
他扭头一看,宽大的床上睡着娜佳和卡佳姐妹俩。
昨天晚上其实还有一个人添加了他们的三人大战,但是埃莉丝在事后还是有些放不开,休息完之后就抱着衣服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了。
郑直想了想,就去起床洗漱了。
原本和阿丽娜约定的是一个小时之后见面。
但是实际上还没有到一个小时,仅仅是20多分钟之后,一阵汽车的咆哮声就由远及近,在门口发出了一连串的轰鸣。。
郑直有些好笑地站在主卧的露台上,看着阿丽娜停好车以后气冲冲地进了客厅。
“道歉,”等到阿丽娜脸怒容地见到郑直的时候,郑直说道,“早上8点多你开这个车到我家还发出这么大的噪音,你想干什么?”
,9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郑直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不道歉就离开。”
“对不起,”阿丽娜从嘴里蹦出了这几个字,“我不是故意的。”
“恩
”郑直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原谅你了。”
他指了指楼下停着的奶白色布加迪,“新车?这个配色我怎么没见过。”
阿丽娜一听,气头又上来了。
她把手包往沙发上一甩,随后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我家老头子给我买的礼物,”她把布加迪的钥匙放进包里,“布加迪和爱马仕的1of1定制版,全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