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宿主必胜”。
“老坛,” 我摸着战衣上的缝纫机针脚,“这玩意儿能扛住天道食堂的终极攻击吗?”
机械臂比出个残缺的剪刀手 —— 因为键帽在战斗中掉了:“宿主,您忘了吗?终极社死装备的核心,从来不是坚硬的护甲,而是让天道都忍不住翻白眼的荒诞。当您穿着它走进赛博界,连系统都会死机。”
话音未落,地球的夜空突然亮起无数光点,那是凡人修士们穿着 “狗蛋外卖” 战衣雏形,举着键盘和锅铲,对着天道食堂的方向比耶。妈妈的声音从裂缝传来:“臭蛋,该送餐了!这次的订单是 —— 天道食堂的差评套餐,加急!”
我跨上蒸汽灵车,战衣的反光条在夜色中划出荧光轨迹,车筐里装着妈妈新缝的 “反气运保温箱”,里面躺着赵铁柱的工牌、老坛的机械零件,还有半瓶没喝完的地球辣条。毒舌花们跳进车筐,叶片上的荧光字变成了 “出发!去社死宇宙的尽头!”
这一夜,苍岚宗的典籍永远记下了这一幕:一个穿着荧光绿战衣的修士,骑着冒蒸汽的电动车,车后拖着满是吐槽弹幕的尾迹,驶向两界裂缝。他的战衣上,妈妈的缝纫机针脚与混沌符文共鸣,赵铁柱的涂鸦与凡人的差评共存,构成了天道系统最无解的漏洞。
终极社死装备成型的这一刻,不是天道的末日,而是反套路的开端。当战衣的每一针都缝入凡人的勇气与吐槽,当每个社死瞬间都成为武器,我终于明白,所谓的终极装备,从来不是天道赐予的完美,而是像我这样的社畜,在荒诞中拼凑出的反骨与不甘。
妈妈的唠叨从头盔里传来:“臭蛋,开慢点!别又把战衣蹭破了,老娘可没时间给你补 ——” 话没说完就被老坛的机械音打断:“宿主,前方检测到天道食堂的‘完美气运’防护罩,建议使用‘社死回放’播放您在地球摔进粪坑的视频。”
我勾了勾嘴角,按下键盘 “enter” 键,战衣的投影技能激活,赛博界的天空中,我的社死黑历史如烟花般绽放。而这,不过是终极社死装备的第一战 —— 在这个连天道都讲究 “用户体验” 的世界里,我的每一次骑行,都是对完美剧本最狠的甩尾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