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兵的生锈螺丝、完美守卫的香菜叶、天道核心意识的作案铁钩,还有三皇子被次元风吹破的露背装碎片。
“这、这是……” 我摸着胸前突然浮现的徽章,上面刻着个滑稽的自画像,正是罪己诏上的涂鸦,“用所有坦诚之心做的战甲?”
“陛下快看!” 小禄子举着罪己诏的卷轴,纸页上的文字正在重组,变成首跑调的歌,“是《社牛罪己歌》!被九界饭香熏得比李叔算错账时的辩解还离谱,歌词里全是您的糗事,现在正逼着完美藤蔓跟着唱 —— 您听这节奏,和赵铁柱灵车的引擎声一模一样!”
歌声响彻九界餐厅的瞬间,最后团完美藤蔓突然爆炸,化作无数黑色的光点,被灵膳锅的热气蒸腾成雨,落在每个生灵的身上。机械兵的枪管长出了灵膳花,完美守卫的盔甲上多了辣条图案,天道核心意识的围裙上绣着 “我错了” 三个字,连长桌的木纹里都长出了会唱歌的小辣椒,唱着 “不完美最可爱”。
吏部尚书:其实不会看简历,每次考核都靠扔骰子决定名次,骰子灌了铅。
兵部侍郎:怕黑还怕虫子,每次巡夜都让小兵在前面开路,谎称 “这是战术安排”。
翰林学士:写的诗全是抄的,原作是御膳房的王二麻子,他颠锅的节奏比我押韵。
天道核心意识突然举着他的作案铁钩站起来,面条还挂在嘴角:“我要补充罪己诏!”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我不该用完美能量强迫大家 —— 其实我只是怕被嘲笑,怕我的跨次元餐厅没人来,就像小时候总偷东西,只是想让王大妈骂我几句,证明有人在乎我。”
他的话刚说完,整个九界餐厅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王大妈的广场舞音响突然播放起《朋友》,机械兵和修士搂着肩膀唱歌,完美守卫给黄狗递辣条,连罪己诏的灵膳纸都在跟着节奏抖动,文字化作烟花,在虚空里拼出 “我们都有罪,但我们都原谅自己”。
老坛的机械臂突然指向长桌中央的灵膳锅,锅底的焦痕正在重组,变成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罪己诏的全文,每个字都在发光:
“朕以社牛之躯,登九界帝位,穿秋裤龙袍,食辣条治国,罪一也;
逼天道认偷腊肠之罪,悬其铁钩于灵膳锅,使其颜面扫地,罪二也;
纵容三皇子露背装上朝,以锅铲剑为法器,乱朝堂礼制,罪三也;
然,朕之罪,皆出于真性情。九界生灵,谁无过错?藏己之短,饰己之过,方为大罪。
今立此碑,愿九界共鉴:不完美者,方为真生灵;能自嘲者,方为真强大。
钦此 —— 社牛大帝李狗蛋 与 九界所有吃货 共立”
石碑落成的瞬间,整个天道老巢突然开始变形。完美地砖化作肥沃的土壤,长出地球的辣椒和古风界的灵米;储藏室的货架变成了一排排民居,烟囱里喷出的不是烟,是饭菜香;远处的伪善战舰全变成了移动厨房,飘在虚空中散发着九界的味道。
系统提示 “主线任务完成,获得‘九界坦诚之心’”,妈妈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现在石碑前,手里举着擀面杖敲了敲我的脑袋:“臭蛋写得还行,就是把偷喝灵犀酒写轻了 —— 当年我可是把你揍得三天坐不了龙椅。” 她突然往灵膳锅里扔了把辣条籽,“但这罪己诏的道理没错,咱家胡同的张大爷总说,能笑着说自己糗事的,才是真汉子。”
三皇子突然跪在石碑前,用锅铲剑在碑底刻下自己的名字,“我娘的灵膳术说,这石碑会永远吸收九界的坦诚之心,谁要是再犯完美主义的毛病,靠近它就会被自己的糗事砸脑袋。” 他的露背装突然被石碑的金光修复,变成了件合身的龙袍,只是袖口还绣着灵膳花,“陛下,以后这九界,咱们就用罪己诏的道理治 —— 谁犯错谁请客,用灵膳锅煮辣条,边吃边检讨。”
老坛的全息屏幕弹出最终提示:“九界统一任务完成,奖励‘任意门’—— 可通往任何有饭香的地方,包括地球胡同的厨房和古风界的御膳房。” 屏幕右下角的小窗里,地球的家人正围坐在餐桌旁,妈妈举着红烧肉喊 “开饭了”,赵铁柱的灵车停在胡同口,车斗里堆满了给九界生灵的辣条。
我摸了摸石碑上自己的名字,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像妈妈炖肉的砂锅底。这场始于古风界的社牛之旅,终于在罪己诏的共鸣中走到了圆满 —— 不是为了证明社牛有多厉害,是为了告诉九界生灵:承认自己的不完美,才能真正拥抱彼此;敢于自嘲的灵魂,才能在九界的饭香里找到归宿。
“开饭了 ——” 我对着九界生灵大喊,声音传遍了每个角落。灵膳锅突然自动盛上饭菜,机械兵和修士碰杯,天道核心意识给王大妈递筷子,三皇子正在教黄狗用勺子吃辣条冰淇淋,老坛的机械臂播放着《常回家看看》,整个九界像场永不散场的街坊派对。
王二麻子突然举着铁锅跑来,锅底盛着碗新出锅的辣条炒饭,“陛下!给您加了俩蛋!” 饭香在虚空中炸开,化作条通往地球的金光大道,路边长满了会唱歌的辣椒,每个辣椒都在唱着罪己诏的调子。
我抓起妈妈的擀面杖,杖头的辣椒藤已经结出通红的果实,每个都刻着 “回家”。这场写满糗事的罪己诏,终将成为九界最温暖的法典 —— 不是规定谁该做什么,而是告诉每个人:无论你犯过多少错,吃过多少亏,总有个地方,有群人,会笑着递给你双筷子,说声 “来,吃饭了”。
“回家吃辣条炒饭咯!” 我往金光大道跑去,秋裤龙袍的绒毛边在身后飞扬,像条金色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