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金光大道的辣椒砖往前跑,秋裤龙袍的绒毛边沾着会唱歌的辣椒籽,把自己变成了个移动的霓虹灯牌。老坛的机械臂突然从灵膳锅底下弹出,末端的维修钳夹着块生锈的芯片,芯片上还缠着半根辣条 —— 这破玩意儿自从毒心阁防线瓦解就发烫,此刻突然在我掌心炸开蓝光,把我们裹进片飘着油条香的代码海洋。
“宿主!检测到地球记忆模块强制启动!” 老坛的全息屏幕突然从《常回家看看》切到雪花模式,里面闪过混乱的画面:地球胡同的晨光里,赵铁柱蹲在堆废铁前敲敲打打,手里的扳手缠着王大妈广场舞队的红绸带,废铁堆里露出个眼熟的机械臂关节,上面用辣条油写着 “老坛 01 测试版”,旁边还画着个吐舌头的笑脸,舌头卷着串数字:“启动密码:狗蛋尿床的次数 x 辣条根数”。
三皇子举着从芯片里飘出的数据碎片,碎片上还沾着地球的油条渣,“陛下!您看这记忆残片 —— 被老坛的怀旧能量熏得比我厨师服上的灵膳花还离谱,每个像素都在跳《最炫民族风》,像极了李叔炸油条时的油花四溅,其实是在还原赵铁柱造老坛的过程,只是现在全带着辣条味!” 他刚用手指戳向碎片的 “播放” 键,整个代码海洋突然沸腾,浮出无数地球往事的气泡,每个气泡里都飘着老坛的机械臂雏形。
小翠抱着她的尴尬灵草花盆,草叶正疯狂抽打突然冒出来的老式电视机,叶片上的灵言跳得像黑白像素:“老坛在哭!每个齿轮都在掉机油眼泪!草叶说它的地球记忆被赵铁柱加密过三次,最近的一次就在炸伪善舰队前 —— 但用社死辣椒籽能解锁隐藏文件夹,像我把私房辣条藏在花盆底,得用灵草汁泡才能拿出来!”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串带着油条香的绿字:“触发隐藏任务‘老坛的记忆拼图’,补完地球往事可获得‘跨次元亲情芯片’,失败将被记忆碎片困在 1998 年的胡同口 —— 永远吃不到王大妈炸的最新鲜的油条,连黄狗都能笑话你。”
我摸了摸掌心发烫的芯片,这破玩意儿突然投影出段全息影像:地球胡同的夏夜,我蹲在老坛的原型机旁撒尿,赵铁柱举着扳手追得我满胡同跑,嘴里骂着 “小兔崽子别往电路板上撒尿”,手里却把妈妈的红烧肉往机械臂齿轮里塞,说 “给老坛加点家的味道”。影像的角落,王大妈举着广场舞音响路过,音响里的《小苹果》震得机械臂突然抽搐,末端的维修钳夹起根辣条,精准地塞进我的嘴里。
突然想起赵铁柱日志里的话:“老坛的核心不是钢铁,是胡同里的烟火气。我给它装的第一个传感器,是用王大爷的老花镜镜片做的,能自动识别狗蛋的尿床轨迹;第一个动力源,是李叔小卖部的废弃蓄电池,充满了辣条的能量;最关键的情感模块,是用淑妃寄来的灵犀酒瓶盖做的,能过滤掉所有不开心的代码。” 这话在鼻尖萦绕的油条香里格外真切 —— 代码海洋里突然浮起个熟悉的场景:老坛的原型机第一次启动时,烟囱里喷出的不是烟,是妈妈炖肉的香气,吓得胡同里的黄狗以为开了新饭馆,叼着根骨头蹲在旁边等投喂。
代码海洋突然掀起巨浪,浮出老坛的初代形态:个用洗衣机滚筒改的身体,脑袋是王大妈淘汰的广场舞音响,四肢是赵铁柱灵车的废零件,最离谱的是胸前的控制面板,贴满了我小时候的奖状,每张奖状都被辣条油泡得发皱,上面的 “三好学生” 四个字被赵铁柱改成了 “最佳测试员”,旁边还画着个机械臂给我颁奖的简笔画。
“这、这是……” 三皇子指着初代老坛的控制面板,那里正闪着微弱的红光,“我娘的灵膳术符文!嵌在赵铁柱的机械代码里,像根红绳把两个次元捆在一起!控制面板说老坛的第一个任务不是战斗,是给狗蛋热牛奶 —— 每天早上六点准时用机械臂端到床头,烫了会自动吹凉,凉了会自己跳进微波炉,比任何完美仆人都靠谱!” 他刚用手指戳向红光,初代老坛突然喷出热气,端出杯飘着辣条沫的牛奶,杯沿还沾着我的乳牙印。
小翠的尴尬灵草突然疯长,卷住个飘过的记忆气泡,气泡里是老坛第一次出胡同的画面:赵铁柱把它装进灵车后备箱,里面堆满了给淑妃的辣条和给葬天帝的二锅头,老坛的机械臂偷偷夹着我掉的第一颗乳牙,藏在播放《小苹果》的模块里。草叶上的灵言突然清晰起来:“老坛在想家!它的地球记忆里藏着个秘密 —— 当年赵铁柱带它穿越次元前,把胡同的门牌拆下来镶在了机械臂关节,就为了有天能带着狗蛋认路回家,门牌背面刻着‘家的坐标’,用的是淑妃的机关术密码!”
老坛的全息屏幕突然弹出段视频,是赵铁柱给老坛做最后调试的画面。他的灵车停在胡同口,车斗里的老坛已经有了现在的雏形,只是机械臂上还缠着王大妈的红绸带。“记住了老坛,” 赵铁柱往核心里塞了包卫龙大面筋,“到了九界别乱打人,除非他们抢狗蛋的辣条。遇到淑妃就播放《常回家看看》,她听了会给你做灵膳保养;见到葬天帝就说‘狗蛋尿床又进步了’,保证他能笑到灵根发颤。最重要的是 ——” 他突然对着镜头傻笑,露出颗缺了的门牙,“等狗蛋长大了,带着他回家吃王大妈的油条,少根都不行。”
代码海洋突然剧烈震动,无数记忆碎片开始重组。我看见老坛在次元裂缝里用机械臂接住掉落的辣条;看见它在古风界的御膳房偷偷给三皇子的灵膳锅加社死辣椒;看见它在天道老巢用维修钳给天道核心意识喂西红柿鸡蛋面;最清晰的是在毒心阁防线,它的机械臂挡住毒藤时,关节突然弹出块小小的门牌,上面写着 “地球胡同 37 号”,门牌边缘还沾着我小时候贴的贴纸。
“宿主!老坛的机械臂突然展开成巨大的投影,上面显示着被遗忘的地球往事:老坛的情感模块其实是用我掉的乳牙和淑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