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能让他忍受这非人折磨的咒语。
“昏过去了?”进忠不满地皱眉。
“咱家还没看够呢。”进忠觉得他们二人前世是天生的仇家,看着凌云彻越痛苦,他越是开心。
老刘擦了擦手上的血:“进忠公公放心,老奴有分寸。人还活着,就是以后 …”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再也不能人道了。”
进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能人道好呀,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凌公公了。”
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掩住鼻子:“把他扔到庑房去,记得请太医来看看,别真死了。皇上可还等着见他呢。”
当两名太监解开铁链,拖起血人般的凌云彻时,一滴泪混着血水,悄无声息地落在地牢肮脏的地面上。
凌云彻被扔到了庑房里,小太监请了太医,进忠公公交代过了,这人不能死。
太医来看过以后,就给了伤药,也给开了退烧药。
如果今天发烧的话就服用退烧药,如果没事的话只要敷上药即可。
果不其然,凌云彻半夜烧了起来,两个小太监忙碌了一整天,还要负责照看这人,他们现在也很累。
但没有办法,他们得按照进忠公公的吩咐,要不然小命不保。
但是他们的动作就很粗鲁了,反正进忠公公交代,只要人不死即可。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两天,凌云彻的烧终于退了下来。
人也清醒了。
可凌云彻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来,这个痛真的是难以忍受。
而且他被切割的时候,可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本身就受到了重创。
加上他现在年纪已大,该发育的已经发育了,所以这个痛简直要比从小就被阉割的小太监要痛苦几倍。
而且也没人交代凌云彻,他们小太监自小就被切入了,休息两天后,就必须起身了。
这痛苦根本没有办法避免,要去适应,如果一开始就挺不起身的话,以后再挺直腰板就更不容易了。
所以小太监们自小就要慢慢下床,就算疼着也得起身走走,要不然这腰永远挺不起来。
凌云彻的一身“傲骨”似乎在被阉割时全部丢掉了。
自从他醒来以后,因为剧痛,他每天都在床上不动,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
两个小太监还好心提醒凌云彻,但是凌云彻觉得他们在害他,根本不当回事,不在意两人的提醒。
两个小太监也不再管这闲事了,他们已经说了,奈何人不听。
凌云彻每日最受罪的时候就是出恭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不能太使劲,要不然伤口会再次裂开。
所以现在他都尽量每日避免出虚恭,一天天就在床上躺着,能不动就不动。
进忠可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等着凌云彻养伤口。
而且皇上还等着送青樱一个新的太监么,毕竟青樱那服侍的人也不够。
凌云彻在床上躺了五天,除了出恭的时候动弹过,其他时间基本上不会动的。
进忠也听闻了这事,他只想说这人真的是……
第六日时,凌云彻被两个小太监强行从床上拖了起来。
两个小太监的动作很是粗鲁,凌云彻本就疼,现在更是疼了。
他只好祈求两位可以动作慢一点,但是进忠公公有交代。
他们必须赶紧把人带过去。
凌云彻从下床的那个时候起,伤口牵动着身体,因为巨大疼痛,凌云彻的整个身体就像虾一般弓着身体。
整个人蜷在一起,甚是难看。
凌云彻也想大方抬起身体,但是奈何剧痛,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进忠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嫌弃,他吩咐两个小太监要教导好凌云彻规矩。
后天他就要带凌云彻去服侍主子了,这规矩不好怎么可以呢。
两个小太监赶忙应承下来。
进忠看着眼前的“两脚虾”,实在是不耐烦看到他这副模样,丢人现眼,便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