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看破了,萧青只好道,“就是不止是我,人人都会给他特别照顾。”
军营里大多人都看着他们,暖阳之下,冰雪之地,二人紧靠着一步一行,他们一起,寒风都安静了下来。
“陆副将,你看就看呗,为什么笑得这么痴傻。”一小兵在侧道。
陆平安躲在营帐后偷看了几眼,顿时也觉自己有点痴,可忍不住道,“小爷我觉得被喂了口蜜罐,”痴笑过后,他又十分艳羡,“萧将军和小爷我想得一样,人生过了今朝不知来日,不留遗憾才是最好。其他的,全他娘放屁。”
“陆副将,我们上过战场才看开,你没上过,倒也看得开。”
“小爷的事,你不懂,”陆平安摸了摸下巴,盯着军营一头的马厩, “我看这最不看开的就是里头那位,为了面子一根筋闹下去,这不就出事了。”
“您就少说两句。他现在什么难听说什么。”
陆平安不在乎韩末说什么,还道, “这是他自己造的孽。”
说罢,陆副将拿起大刀,就去操练了。去往北方的路还太长,可他就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