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以求的靠近,居然是以这样狼狈、这样不被认出的方式。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文琅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站起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易感期的燥热渐渐退去,理智也慢慢回笼。
沙发上的oga已经没了力气,蜷缩在那里,肩膀微微颤抖,鼠尾草的信息素也淡了不少,只剩下淡淡的余味。
沈文琅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叠现金放在小几上,声音冷得像冰:“拿着钱,离开这里,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他没再看沙发上的人,转身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走廊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里的烦躁。
刚才那个oga的眼神,还有他颤抖的声音,总让他觉得有点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钮。
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西装上还沾着淡淡的鼠尾草香。
他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湿巾,用力擦着手指,好像要把那股陌生的信息素味彻底擦掉。
“以后不许再让oga靠近我三米以内。”
他拿出手机,给朱秘书发了条消息,指尖却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个oga的温度。
很烫,带着点颤抖,像极了每次高途犯“哮喘”时,他摸到的温度。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沈文琅强行压下去。
他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太累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高途是beta,是他最信任的秘书,怎么可能和那个失控的oga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