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并不是盘问的时候。
她无视了小川，直接问小文，“怎么回事，圆圆怎么会落水的？”
小文听了，只是咽了咽口水，“院长奶奶，圆圆这么笨，大家一起玩儿都会掉水里，学校知道了会不会不要她？”
双目紧闭仿佛陷入昏睡的圆圆听的浑身就是一抖。
她睁开蓄满泪水的眼睛，眼里都是清明和恐惧。
她委屈的唤道，“院长奶奶，是小文姐姐推我。”
这可怕的话让院长的表情都木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面前的小文。
小文却眉毛一竖，“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蠢，是你自己蠢的掉了下去！”
她忽然哑了嗓子。
她看到了跟在院长身后的警察。
她开始紧张了起来。
她一把拉住院长奶奶的手，“不是我！不是我！是圆圆自己蠢！院长奶奶，学校肯定不会要蠢小孩的对吗？
曼曼被收养了，肯定不会回学校了，圆圆又这么笨？我替她去好不好？我和小川替她们去好不好？
院长奶奶，你当初记错了，我不是8岁，我才7岁的。你记错了对不对？你去和学校说，是你老糊涂记错了，你去和他们说。
让我去学校吧，我比圆圆要强，求求你让我去吧。”
院长听的胸膛起伏，她很多年没有这么愤怒了。
“啪！”
一巴掌下去，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