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瓶任意中级丹药和一把武器。”
姜凝月买这些照片就花了六瓶丹药，一把武器。
不过苏祈知道对李茗来讲不值这个价了，但还不许他漫天要价吗？
李茗脸色一黑
这家伙是真敢开口要啊。
她捂住旁边准备骂人的李心语，开口压价。
“四瓶丹药，没有武器。”
“好。”
本来还想着邪神再提价，她接着压，却没想到他反口就答应了。
李茗面色阴晴不定，但看着摊开小黑手向自己讨要丹药的邪神，感知不到实力，身边又有女儿在，她还是拿出丹药，认了这一笔买卖。
“看在第一次交易的份上，这些也给你吧。”
苏祈拿出姜凝月给她的相机，递了过去。
里面是姜川动手的视频和他v信给客户推荐福利姬的照片，他已经拷贝进内存卡里了。
那些卡也是姜凝月赞助的。
在给完这些后，他消失不见。
李茗接过相机，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在发现视频和那些离谱记录后，嘴角勾起。
半夜，公寓。
窗外月光透过小窗户落进房间。
躺在苏祈床上的姜凝月，缓缓睁开有些酸痛的双眼，肚子很饿，但她却没有进食的欲望。
明明醒了，但就是不想动。
躺在床上，搂着怀里的被子，如尸体，一动不动。
干净带着淡淡洗衣粉与阳光晒后的味道传入鼻尖。
好好闻。
姜凝月心里有点抗拒，不好意思，但身体又自暴自弃的将脑袋埋进被子里面，搂的更紧了。
希望这样能够填补伤痛的内心，让自己遗忘一切。
啪嗒。
刺眼的白炽灯打开。
将几十平米的房间照亮。
“还没醒吗？”
苏祈摸了一下桌上完整不动的食物，发现已经凉了，将上面贴著的纸条撕下，贴在从外面买的烧烤上后，换了上去。
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姜凝月，心里有些无奈。
苏祈早就和李茗做完了交易，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因为将其它备份卖给了姜川的竞争对手。
这算是一鱼多吃吧。
虽然价格几乎于贱卖，但收获也不菲。
他手上有十七瓶各种中级丹药了。
不过依旧见不得光。
“看来真的要去小桥底下盖小被了。”
苏祈打算去黑市将一些自己用不到的丹药换成有用的。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姜凝月奇怪的睡姿，有些笑意的开口：
“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睡相这么奇怪？”
原本还想提起力气让苏祈不要走，把床还回去的姜凝月在听到这调侃的话后，死了。
脑袋埋进被子里面，试图放弃呼吸，把自己捂窒息，可直到房门合上，她身体的求生本能还是战胜了自己的想法。
她抬起脑袋，撑起身子。
脸蛋抹著嫣红，根根发丝因为捂出的汗水粘黏在脸颊上，略显色气。
眼帘低垂，棕色覆盖著一层厚厚灰暗的眼睛，打量四周。
在看见自己躺在床尾，枕头被踹到一边，垫在下面的褥子也扭在一起，被子更是被自己用双腿夹住，抱紧后，划过一点羞意。
这是自己干的？
明明在家睡觉挺好的，从来不乱动，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姜凝月捂著有点滚烫的脸蛋，悲伤的心脏被羞涩占领，暂时忘却了江子月的事情。
她想下床整理一下弄乱的被子，当鞋与地面碰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鞋子还穿在脚上。
再仔细观察褥子与被子，发现上面沾染著黑色的印子，原本只是想要收拾一下，现在想给他洗干净了。
正有所动，姜凝月就见桌子上摆放的食物，上面还贴著一张纸条。
借着月色。
姜凝月看清了纸条上面的内容。
楼下哈基米给你做的烧烤，醒来记得吃，不吃？等我回来就把哈师傅请上来，让它知道你不吃它的烧烤，看它哈不哈你。
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明知道要跟我切磋，还不吃饭，就该让哈基米哈你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