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攥紧手里的“证据”,就不怕谁想泼脏水。
正收拾着,听见二大妈在院门口跟三大爷嘀咕:“我就说娄家那丫头不好惹,许大茂算栽对了人……”
娄晓娥勾了勾唇角,把账本放进锁着的抽屉里。里面除了票证往来的记录,还有她偷偷抄录的院里每个人的“小辫子”——贾张氏偷偷把公家的煤球往家运,三大爷算着每家该扫多少落叶才不吃亏,二大妈收了邻居的礼却不办事……
这些不是为了害人,只是为了自保。在这四合院里,想不做冤大头,光靠嘴说是没用的,得手里有牌,心里有数。
夜深了,娄晓娥躺在床上,听见许大茂在胡同里扫厕所的声音,夹杂着他的咒骂。她翻了个身,嘴角带着笑意——这才只是开始,谁要是再想算计她,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钱。
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账本的锁上,泛着冷光。娄晓娥知道,从今往后,这四合院再没人敢轻易把她当软柿子捏了。她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忍受的娄晓娥,而是能在这泥潭里,踩着算计往前走的娄晓娥。
明天,该去供销社看看那台缝纫机了。用工业券换回来,母亲定能笑得合不拢嘴。至于许大茂的报复?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