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被那些人偷袭杀死了。”
“不过我有一点秘术，最终保存了你的灵。”
“我对灵不是很熟悉，不知道它与神魂之间的区别。”
“但你还有灵智记忆，你还是你，这就很好了。”
陈午点了点头，告诉她之前确实死了，以及现在的情况。
“灵？”
“什么灵？”
春心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器灵，地灵的灵。”
陈午再次说道。
“器灵，地灵？”
“我……混蛋，你把我炼了？”
春心顿时炸毛，薄如雾气的身体砰的一下长的老大，张牙舞爪向陈午扑来。
她和陈午之间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龌龊。
但……怎么说呢，她被他睡服了，也被他的才情打动了。
毕竟她在流光域生活那么多年，见到的几乎全是粗鲁不堪的男性妖怪，有修养的少之又少。
所以，吃了陈午这个‘细糠’之后，她心动了那么一下。
当然，她的心底，也因为陈午从外围化形而来，被他引动了好奇心。
在多种因素之下，她最终她心存善念救走了白乌鸦他们。
后来在屠仙山遇见，她和陈午之间有些暧昧不清，彼此心中很有默契，已经没有了间隙。
没想到，这该死的死驴给她来了一个阴招，把她炼成了灵！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才用这种手段要千千万万年熬炼她？
“停。”
陈午看到春心模样，就知道她是误会了。
心神一动，喝了一个停字。
“……”
声音响起，春心应声而定，就像一个雕塑一样挂在半空。
“红红，冷静。”
“我怎么会炼你呢？”
“我连‘灵’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的。”
陈午解释了一句之后赶紧给她放开，恢复了她的自由。
“你没有炼？”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灵，怎么知道器灵，地灵？”
被打断了暴怒情绪，加上陈午态度温和的解释，春心总算是略微冷静一点了。
“你的信息，自然是我从伴生宝贝中知道的啊。”
“早在双圣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是天命之人，有伴生宝贝的嘛。”
“不过你也看见了，我境界太低，所以对宝贝了解的太少。”
“你死后，怎么成为灵的我是真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宝贝的自主行为。”
陈午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说道。
他说话九真一假，没有全盘托出。
没办法，总不能把春心是他的‘子种’说出来吧。
不能说是因为‘子种’的原因，导致春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吧。
这要是说出来，她肯定会有怨恨他的。
没有谁愿意成为别人的私有品，奴隶。
“你当我是小孩子？”
“你骗鬼呢？”
春心只是一层薄雾，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对陈午的话，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哎呦，红红啊，你觉得你这样了，我需要骗你吗？”
“我真要是你想的那样心狠手辣，直接炼你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解释呢。”
“而且我叫你出来，也不是要把你炼成器灵的呀。”
陈午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随着陈午解释，春心也逐渐冷静下来，疑惑的问道。
冷静下来之后，她确实想起来，这死驴第一次在双圣城和她见面的时候，还真说过自己是天命之人，有伴生宝贝在身。
“反正我的伴生宝贝给我的信息，你这种状态要么是器灵，要么是地灵。”
“器灵就算了。”
“我想问问，你是愿意就这样状态继续下去，还是想要做地灵继续修行？”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只是他问一下表示尊重。
作为一个心理成熟的男人，陈午能够想到春心此时的不安。
毕竟‘灵’这个东西，在修行界可以说是谈虎变色。
没有人愿意成为‘灵’。
“就你？你能有办法让我成为地灵？”
“你知道布置后天地灵，需要耗费多大的资源和代价吗？”
春心听到陈午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死驴不知道天高地厚，根本不了解地灵。
“看来你也对地灵有所了解的，这就好办了。”
“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然后你再说我有没有能力。”
事实上，得到仙人洞天的陈午，心中一直处于特别兴奋雀跃的状态。
哪怕他再想低调，再想控制情绪，也压制不住。
现在在春心这个‘老朋友’面前，最终他还是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心，想在她面前显摆一下。
反正这里的秘密剑妖也是知道的。
相对于剑妖而言，陈午自然觉得春心更加亲近。
“啊？”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