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远处出现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吴笛派去的亲兵统领,后面跟着一辆青布篷马车,周围有五十名军士护卫。
徐母微笑着看向吴笛,眼中流露出温和与慈祥,她轻声说道:“不必多礼,孩子。”接着,她的目光转向蔡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位姑娘是……”
徐庶赶忙介绍道:“母亲,这是蔡琰蔡姑娘,她是我的好友。”
蔡琰微微一笑,福了一福,柔声道:“见过徐老夫人。”
徐母点了点头,对蔡琰说道:“姑娘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气质出众,想必也是知书达理之人。”
蔡琰谦逊地回答:“老夫人谬赞了,小女子不过略通文墨罢了。”
徐母又与吴笛和蔡琰寒暄了几句,便邀请他们一同上车,前往州牧府。连忙还礼:“老身何德何能,劳州牧大人亲自迎接。”
吴笛嘴角含笑,语气谦逊地说道:“元直兄对我而言,就如同我的左膀右臂一般重要。而您,更是如同我的长辈一样,令我心生敬重。今日特备下些许薄酒,还望老夫人能够赏光,莅临寒舍。”
一旁的蔡琰见状,赶忙上前一步,盈盈下拜,向徐母行礼问安。徐母见状,连忙伸手将蔡琰扶起,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蔡琰生得一副好皮囊,眉如远黛,眼若秋水,面若桃花,唇不点而朱,气质高雅,温婉动人。
徐母越看越喜欢,不禁连声夸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啊!我听元直在信中常常提起你,说你不仅容貌出众,更是才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蔡琰羞红了脸:“老夫人过奖了。”
吴笛亲自搀扶徐母上了州牧府的马车,一行人缓缓向城内行去。沿途徐母透过车窗望着晋阳城的街景,感叹道:“这塞北之城,倒比我想象中繁华许多。”
徐庶满脸笑容地说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主公的英明治理啊!自从主公来到此地之后,他大力兴修水利工程,使得农田灌溉得到了充分保障;同时,主公还积极鼓励商业和农业的发展,让百姓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富裕,大家都安居乐业呢!”
说着说着,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州牧府。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原来,任红昌早已在厅内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厅内的炭盆烧得正旺,熊熊的火焰驱散了冬日的严寒,让人倍感舒适。
再看那张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菜肴,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这些菜肴都是颖川地区的特色风味,显然是经过精心烹制而成的。
徐母一眼就看到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昌烩面,顿时眼眶湿润,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激动地说道:“这……这是我家乡的做法啊!”
任红昌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向徐母行了个礼,柔声说道:“老夫人,您快尝尝看,这道昌烩面是否合您的口味?我可是特意照着颖川厨娘的法子做的呢。”
徐母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慢慢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连连点头称赞道:“就是这个味道!离家这么多年,最想念的就是这一口啊。”
吴笛见状,赶忙举起酒杯,站起身来,对着徐母恭敬地说道:“今日老夫人能与元直兄团聚,实乃人生一大喜事。我在此敬老夫人一杯,祝您福寿安康,笑口常开!”说罢,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徐母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徐庶小时候的趣事,她微笑着回忆道:“元直五岁的时候啊,就能把《论语》倒背如流了,七岁时更是对《春秋》了如指掌,当时乡里的人都夸他是个神童呢!”
众人听闻,纷纷惊叹不已,对徐庶的才华赞不绝口。徐庶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脸窘迫地说道:“母亲,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您就别再提了。”
然而,徐母似乎并没有在意徐庶的尴尬,继续说道:“不过呢,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笑,气氛温馨融洽。蔡琰细心为徐母布菜,不时询问颖川风土人情,言谈甚欢。
饭后,吴笛亲自送徐母前往学校附近的教师宿舍。那是一处清净的小院,与徐庶的住处仅一墙之隔,院中种着几株梅树,在雪中绽放,宛如点点繁星点缀在这片洁白的世界中,给人一种清幽雅致的感觉。
“老夫人看看可还满意?”吴笛微笑着推开房门,然后侧身让徐母先进去。屋内布置得十分简洁,却也不失温馨,一张木质的床榻,一张书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小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嗯,很不错。”徐母环顾四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里环境清幽,很适合居住。”
“那就好。”吴笛点点头,“若缺什么,尽管吩咐下人置办。”他的语气十分客气,让人感觉很舒服。顾四周,只见屋内陈设简朴却齐全,床榻桌椅一应俱全,窗边还摆着一架纺车。
“这这纺车?”徐母惊讶地抚摸着熟悉的工具。
徐庶嘴角含笑,轻声说道:“我深知母亲生性勤劳,闲不住,所以特意为她寻来了这份差事。只是如今天气寒冷,母亲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切勿过于劳累。”
徐母闻言,心中感动万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紧紧地拉住吴笛的手,连连道谢。
吴笛见状,赶忙安慰道:“老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您就安心住下吧。元直兄每天授课结束之后,便会前来陪伴您。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
在离开之前,吴笛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