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通过逻辑和智慧推理出来加猜出来。”
林伟杰抿嘴:
“感觉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请了一个不靠谱的人,干了不少不靠谱的事情——要是她的长辈请你帮忙,怎么可能会放任普丽娅和我交往不管,反而一副要在旁边助攻的样子,一看就是年轻一辈的风格……”
林伟杰内心还在嘀咕:
可说呢,真要是普丽娅父母请人监视她,早就把他和普丽娅的事情告状了。
先甭管对方家里同意不同意他俩交往吧,这家父母怎么地也要先把‘男友’弄过去搓揉一遍,再奉上一通警告。
很大可能,这个弟弟不但没有告密给父母,还帮普丽娅掩盖他俩的事情,她家里根本不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了。
不然怎么可能象现在这样如此平静啊。
对哦,林伟杰想起来一件事。
去年12月16日,在《误杀瞒天记》的首映式上,那个代普丽娅上来要签名的小子,看着比普丽娅小几岁,又长得那么像,搞不好就是他……
“行吧,我看你行为做事这么超脱,还以为你在感情方面也特立独行,追求新概念爱情呢,原来追根究底其实是喜欢钱啊,那没事了。”
林伟杰算是放下一桩心事。
吉雅嫣然一笑,眼神里透出几分复杂的光:
“我当然最喜欢钱,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靠什么都靠不住,只有兜里有钱是最重要的。
当然我爱钱归爱钱,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哈!若不是你直接猜出来正确答案,我才不会供出她弟弟呢。
你的事情普丽娅本来也没有瞒她弟弟,放心吧,还不会有岳父找人上门抓你再把你打断腿的事情——暂时。”
林伟杰没有追问吉雅什么叫做‘我们这种人’,他觉得没有必要那么深入探究对方的过往。
知道她可以用,好用,能用,即可。
这件事说开了,林伟杰看吉雅的眼神就没有那么怪了,就算吉雅可能与通常信仰印度教的传统女孩不一样,那也不至于离经叛道到可能威胁到他的安全的地步。
前脚吉雅带着新任务踌躇满志地离开林伟杰的办公室,后脚纳拉瓦送回来的‘战利品’就堵了上来。
好几个工人扛了好多木箱子进来,差点没把林伟杰的办公室门给封住了。
就是纳拉瓦本人不知道在哪。
林伟杰困惑地看着一个个箱子,只见上面贴着纸条,纸条写着各种名字。
林伟杰随便看了一眼,发现大多数是他之前给纳拉瓦的名单上的名字,这才确定,这些确实都是纳拉瓦搞回来的。
工人们气喘吁吁告诉林伟杰,等会儿他们的头会带着清单过来和他核对,然后就走掉了。
没一会儿,两个衣着相对体面的管理员形象的男人,一个拿着dv设备,另一个带着一摞文档进来,说是要当面拆箱清点。
于是这才打开了箱子。
林伟杰看到里面叠着的全都是木框打包好的画,还有包裹掩饰的零碎的‘艺术设备’——这是拿着清单的男人解释的,不然林伟杰是看不出来的。
箱子里的东西按照名字,大小,价值等方式分门别类,排好,拿清单的男人若无旁人地自顾自清点,拿dv的男子认真拍摄记录。
林伟杰只得老实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不干扰他们,只是拨打起纳拉瓦的电话。
电话没接通前,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林伟杰有一种洗劫了某个画廊仓库或者艺术馆的既视感。
心底有点不安,这小子,不会真的是干了什么黑色勾当吧,
那头纳拉瓦高高兴兴地接电话:“帮你买的东西都给你送回去了,看到了吗?我这边还有点收尾,东西太多了,就先把大部分送你工作室了。我让新招的安保维贾伊和拉梅什接收清点,没错吧?”
“……是买的吗?”
林伟杰有些迟疑,并开始回忆关于买画这项事务,自己当时到底拨给纳拉瓦多少资金自由支配……
“不是买的还能是怎么来的?”纳拉瓦反应不了,困惑道,“花钱的是时候,我不是都给你报备过了吗?”
林伟杰记起来,好象中间纳拉瓦好象中间纳拉瓦也给自己打过电话团转,都没有太认真听。
林伟杰稍微有点印象的是,有几次纳拉瓦让他特批的款,好象达到了30万卢比,但换算成美金才6000多,或者相当于人民币也就5万多,他没太在意。
在艺术品这方面,这点钱都是打水漂那点石头,起不了多少水花。
林伟杰没想到的是,怎么会这么多。
“我的意思是,怎么那么多?”
纳拉瓦有点慌:
“多吗?我都是按照你的名单上的人去找的。有的人打包十几幅画给我才几百卢比,我就都收下了——我保证都是名单上的人的作品……”
林伟杰无意打击对方,寻思这也没花几个钱,干脆道:“按照名单上的来就行了,没事,你搞完手里的就不用再买了,先回来再说。”
林伟杰花了点时间清点这堆东西,让吉雅找了专门懂行的人进行了分类。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东西未来价值,但是可以帮忙把每个作者的作品分成了练习作,实验作,商业委托作等几个类别,方便林伟杰来估算价值。
清点结果怎么说呢……
林伟杰觉得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