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残联的地点在核心交通路段,现在聚集的人如果不尽快疏散,到了下午5点半上下班高峰期,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这里要堵成狗哇!”
童伟国说:“我如果说话算数,那好办,补贴到位,每人打发一大笔,天下太平,保管每个残疾人都高高兴兴回家过年。能吗?”
童伟国敲敲桌子,问陈忠良:“陈理,你那边商量得怎么样了?”
陈忠良在趴在桌子上和组联科一个科员在一份文件上写写画画,听到童伟国喊他,立马抬头回答:“童理,加钱肯定不行的,财政就那么多拨款,没有一点腾挪的余地。我们只有在社保金缴纳、就业安排方面动动脑筋。”
“我们残联有就业保障金这个专款,可以帮助他们缴纳社保金,这样做会缓和矛盾,但是缴纳多久的社保金,半年,一年,还是五年,这没个数。其次,失去三轮车运营资格的残疾人大多目光短浅,对社保金不敏感,他们更倾向于能有份养家糊口的工作。这一点,我们就没有办法做出承诺了。”
一旁的科员说:“童理,之前那个铁拐李就揪着这个不放,佟科和他谈判过,铁拐李说,让我们安排他一个儿子进国企或者来残联工作,弄个铁饭碗,他就不闹事。我们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想不到……”
童伟国斜了一眼那警察,说:“林局,你看看,这种情况我们怎么应对?这是刁民!我说得不客气,是你们的职责了,你们应该去抓人!”
陈忠良说:“童理,今天的现场没有看到李平阳,他应该是在幕后指挥。”
林局苦笑:“在现场又怎么样?这种情况我们怎么抓人?一动手就变成弹压,出了事我扛得起嘛我?”顿了顿,林局摸着下巴:“我就奇怪啊,这群瘸子为什么都那么听铁拐李的话?他铁拐李是这些人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