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东部山路信使刚至,未走正门,由侧道入宫,持威尔斯私印。”
我转身。
“他人在何处?”
“在偏厅等候,称有紧急军情,但……”祭司顿了顿,“他未带文书,只携一匣,封口以蜡,印为双头鹰。”
我脚步未停。
“带路。”
偏厅烛火摇曳,信使立于案前,披风沾雪,面色苍白。他见我入内,立即单膝跪地,呈上木匣。
我未接。
“何事?”
“威尔斯大人命我传话:东部隘口发现异样脚印,深达三尺,非人非兽,沿山脊向北而去。他已派斥候追踪,恐与北境异端有关。”
我盯着他眼睛。
“为何不呈军报?”
“大人说……此事涉密,唯您可阅。”
我接过木匣,蜡封完整,双头鹰印清晰。可那鹰首角度,略偏左——非王室正印,而是威尔斯家族私徽。
我指尖轻压封蜡。
未碎。
信使仍跪地,头颅低垂,呼吸微促。他的左手藏于袖中,微微颤抖。
“你随威尔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