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覆于扶手。青铜雕纹冰冷,其上刻着古龙之眼,曾被封印七次。
哈维尔立于阶下,战报仍在手中。
“亚尔特留斯请求火器支援。”他说。
我摇头。
“南隘口发现尸体七具,皆着我军服饰,喉部有环形勒痕,非刀剑所致。”
我闭目。
“威尔斯营帐方才又送来一份签报,”他迟疑,“签押完整,但……笔迹与前两份不同。”
我睁眼,望向战图。
三线皆危,内患未除,初火衰微,阵法暗行。我知有人在远处执棋,以战局为局,以我为困兽。
而我,仍坐于火将熄之厅,手握残符,耳听四方崩裂之声。
哈维尔展开那份新签报,目光扫过第一行字,忽然停住。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纸页边缘被捏出一道折痕。
报上写着:“东部山路无战事,守军整备完毕,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