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她钻进被子里打算取悦容祈年这么丢脸的时刻。
如果只有他们两人,那就是一场闺房乐趣。
但有第三个人在场,性质就不一样了,人家会觉得她多饥渴啊,连个植物人都不放过。
夏枝枝揉着酸疼的脖子,扭头去看悄无声息地躺在她身旁的容祈年。
她目露狐疑。
当时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莫非是容祈年将她劈晕的?
她凑过去,眯眼盯着男人优越的五官,“说,你是不是醒了,趁我不备劈晕我?”
男人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但夏枝枝却又能听见他的心声了。
很干脆利索的两个字,【呵呵!】
嘲讽意味十足。
夏枝枝被他“呵”得有点心虚,“谁让你昨天不搭理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夏小姐的出此下策还真是别开生面,让我长见识了呢。】
夏枝枝到底脸皮薄,脸颊一阵阵发烫,“我都没嫌弃你,你干嘛阴阳我?”
她气呼呼地跳下床,“你的心声这么讨厌,我要是听不见就好了。”
说完,她气呼呼地去浴室洗澡。
站在花洒下,被热水一冲,她理智回笼,又有点后悔自己说话太伤人。
一会儿把容祈年伤自闭了,又不搭理她,她不是又要胡思乱想了?
思及此,夏枝枝迅速洗了个战斗澡。
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她在镜子里看见她脖颈处有一块红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