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她倒要看看,他能拒绝她一次、两次,还能不能拒绝她三次、四次。
总之。
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让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夏枝枝下楼。
客厅里坐着容母,不见容父和容鹤临的身影,她轻轻吁了口气。
容母朝她招了招手,“枝枝,过来坐。”
夏枝枝走过去,在容母身边坐下,容母打量她的神色。
她悄声问道:“昨晚怎么样?年年现在是植物人,你要辛苦些。”
夏枝枝意识到容母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脸颊瞬间红透了。
“妈妈,我们没有。”
容母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懂,害羞嘛。”
夏枝枝:“……”
罢了,再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唉!
终究是她承担了所有。
“妈妈,小叔在床上躺了两年半,这种事不能过于频繁,对他身体不好。”
容母说:“医生说他状态不错,要不是一直昏迷不醒,他跟正常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夏枝枝当然知道容祈年有多正常,他昨晚也不是全无反应。
只是他内心不愿,她不想用强的罢了。
“那还是要考虑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要不这样,一周一次?”夏枝枝跟容母商量时,还是忍不住害臊。
容母毕竟是长辈。
“好,那就一周一次,”容母还挺开心,“枝枝,一会儿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会登门给你和祈年办理结婚证,等你们扯证了,你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容母知道。
要让夏枝枝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又风华正茂的姑娘嫁给容祈年,侍候他下半辈子,相当不容易。
所以。
该给的名分,老容家要给,该给的聘礼,老容家也不能短了她的。
夏枝枝吃惊,“妈妈,您好厉害,真的把民政局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