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间。”
容祈年空有一身邪火却无处撒,怕话说重了把她骂哭了。
回头舍不得的人还是他自己。
他咬紧牙关,最后憋屈地说了一句,“那就浅尝一个吧。”
夏枝枝展颜一笑,那一笑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直笑到了容祈年心里去。
他明知道她这样笑,是给年总的,不是给他的。
可他的心还是由冰封万里到化作绵绵春水。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她拉着,往茶水间走去。
容祈年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夏枝枝的手上。
夏枝枝的手很漂亮,手指白淅,指节纤细修长。
带着温凉的热意,搭在他的腕骨上,明明只是简单的抓握,他浑身都似乎有电流在乱蹿。
一些不合时宜的遐思浮上心头,他的脸是热的,昨晚未曾满足的欲不知所措的澎湃起来。
他一边被她拉着走,一边将外套挡在身前。
进了茶水间,夏枝枝才放开他的手腕。
把保温桶放在圆桌上,她一回头,就看见容祈年薄红的耳垂,似血一样鲜艳欲滴。
“年总,你耳朵好红。”
容祈年喉咙干涩,他轻咳了两声,没去看夏枝枝闪闪发亮的眼睛,自然也没看见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恶劣。
“可能有点热。”
夏枝枝笑了笑,搬了椅子过来,“年总,你坐。”
容祈年薄唇紧抿,在椅子上坐下,外套搭在腿上,身体微微前倾,似在遮掩什么。
夏枝枝见他把外套搭在腿上,眸光流转,“年总,外套给我吧,我帮你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