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枝枝叫住了。
周厌头皮一紧,“太太,我不会说的。”
夏枝枝满意地笑了,“周特助,你是懂我的,他若不愿意自己摘下那张面具,与我坦诚相待,我不希望任何人干涉他。”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还没玩够,没玩到他崩溃,你们任何人都不准去提醒他。
周厌:“……”
周厌又想替年总祈祷了。
“我知道的,我不会多话。”周厌哪敢招惹她。
看看年总都被她整得快精神分裂了,他小心脏就颤斗。
夏枝枝没说话,周厌也不敢走。
夏枝枝想了想,说:“这件事结束后,你上次对我瞒而不报的事就一笔勾销,你也不用再这么怕我。”
她知道,这件事迟早要摆到台面上来讲清楚。
其实后来她就已经原谅周厌的隐瞒,她之所以没有表明态度,还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恩威并施。
她想,她是容祈年的太太,要学会用人之术。
周厌差点给夏枝枝跪下了,“太太,我……”
“你什么也不必说,我知道你对我从来没有恶意。”
周厌赶紧说:“其实年总对您也没有恶意。”
“我知道。”夏枝枝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她知道容祈年对她没有恶意,她只是气他对她不够坦诚。
她垂下眼睫,“你去吧。”
周厌还想替年总美言两句,到底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
太太这么冰雪聪明,肯定是年总做的太过分了,她才将他耍得团团转。
他只是希望,这件事结束后,他们夫妻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