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掀起眼皮,引得米里森一起瞧向特拉维斯那边。
沃林顿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劳伦斯这话旨在阻止他们替修打压情敌,他能听懂,却不明白为什么,修一向器重卡莱尔,后者足够聪明,沃林顿只能按下疑惑,顺着劳伦斯的话谈起黑魔法防御术的事。
“真羡慕其他学年,”他说,“为什么三年级和五年级这么惨?”
“卢平教授只请了周五一天假,斯莱特林三年级赶不上斯内普教授的课,”普塞提醒,“四年级的话,据说是弗立维教授给我们代课。”
“不管是谁,作业量指定比卢平教授多!”沃林顿嘀咕,“这么看还是三年级幸运。”
“得了吧,那家伙…我巴不得换个人讲呢。”德拉科不屑地撇嘴。
“别这么说,德拉科,”潘西已经照常跟德拉科讲话了,安慰道,“你们周六跟格兰芬多还有场比赛,你总不想筋疲力尽的时候还惦记着作业吧?”
“不是说换成……”蒙太迷迷糊糊地要说话,被沃林顿打断,“该喝药了,莫里斯。”
潘西疑惑地看着他们,部分知情的魁地奇队员避开帕金森小姐的视线。
最近天气差极了,队伍里还有病倒的,弗林特决定以德拉科手臂伤势没痊愈做借口,把这周六跟格兰芬多的比赛推掉,此事已经获得斯内普的特别批准,为了使阴谋效果达到最好,他们决定捱到周四傍晚再去霍琦夫人那儿汇报。
想必能杀格兰芬多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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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庆正文破百万字!
附送以下不正经小剧场:
《论长相清新的诺特少爷为何惹人忌惮》
十三岁生日后,西奥多·愣头青·诺特先生立志在下回约会之前将拥抱技巧练得炉火纯青,他没有能够共同研习此道的兄弟姐妹,只能把目光放到身边。
布雷斯·经验丰富·扎比尼先生荣幸入选。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布雷斯举止浮夸地跳到沙发后,“西奥,好西奥,冷静,有话好好说。”
“过来,”西奥多头疼地招手,“跟我进屋。”
“你俩吵啥啊?大半夜的,”德拉科头顶浴巾从自己屋里探头,见两人都握着魔杖,看好戏地扒住门框,“决斗?我站诺特!赌加隆吗?…但是西奥多,我得提醒你,你爸不一定打得过他妈。”
布雷斯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对,我妈一定站在我这边,西奥,三思啊西奥!”
“要打出去打。”哈珀的屋门无风自开,闻声不见人,话音未落,门又“咣当”一声重重关上。
“嘴甜也没用,”德拉科收回目光,侧身把蹭过来寻求庇护的维妮、皮克特和樱桃一起让进屋,顺手掐了一把小羊驼肥墩墩的屁股,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马上要胜出的是他自己,“哈!扎比尼,你输定了!”
布雷斯欲哭无泪,“能赢我至于这样吗?你就不能帮帮我?咱们十来年的交情,这就改口喊‘扎比尼’了?”
“说完了吗?”西奥多忍着火气,“说完了就——”
“啊!对不起,真的,西奥多,”布雷斯急中生智,“上次不小心把你笔记弄脏的人确实是我,我现在真心地、诚恳地向你道歉……”
西奥多脸色不变,“我早知道了,现在说的不是那件事,你——”
“啊!我想起来了!沙发靠背的那块污渍!”布雷斯立刻改口,“瑞贝卡当时失恋了,特别伤心…我打算用巴波块茎的脓汁亲手为她熬制一副祛痘药剂……”
“瑞贝卡是谁?怎么这么耳熟?”德拉科一拍脑门,“啊!杰丝金夫!迪戈里的初恋女友!”然后他震惊地看着布雷斯,“她可足足比你高出两个学年!”
“那你看,我的魅力……啊啊啊我错了!”见西奥多打算绕过沙发,布雷斯怪叫着,动作十分灵巧地跃到另一边,脑筋急转,“难道是九岁那次?我不小心…把你家那只八音盒掰坏了…我立刻就修好了!真的,西奥,我发誓!只是…回到家才想起来…我好像把发条装反了……你得原谅我!我那时候才九岁!”
“哈!笨蛋扎比尼,九岁了恢复如初还用不好!”德拉科再次嘲笑。
“很好,”西奥多倒不着急追他了,“但可惜,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啊?难道是七岁那次…我不小心把你的新扫帚烧焦了……”
接下来,布雷斯从十三岁一直反思到四岁,西奥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媚。
“别猜了,”西奥多打断他,“我只是来找你学习一下拥抱,毕竟这方面你最在行。”
“……只是这样?”布雷斯谨慎、狐疑地打量对方……好吧,他后悔了,冲动误事,不该把多年老底一并交待出去的!但他依旧对青梅竹马……啊不,对兄弟情抱有一丝期待,问,“现在呢?还要练吗?”
“练,”西奥多笑容清澈,如沐春风地张开怀抱,“练完早点休息。”
说着,西奥多主动丢下魔杖,“来吧,别多想,你说的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
德拉科疑惑地看着诺特,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见西奥多丢了魔杖,布雷斯喜笑颜开,面上万分感动地迎过去,背地里紧紧攥住魔杖……不过,他还是“算漏了”。
一个无声的“统统石化”,布雷斯脸朝下摔在毛绒地毯上,德拉科干脆利落地回屋、关门、反锁,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秒都不带犹豫。
“啊,”西奥多尝试回味刚才的拥抱,叹息着抚平袍子上的褶皱,“果然人不对,味道也不对。”
布雷斯,“……”混蛋!他亲眼看见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