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闹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好,好一个凤体欠安!”
韩爌气到最后,反而笑了。
他指着诸王馆的大门,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既然王爷要静养,我等也不便打扰。我们走!”
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其余官员也只能灰溜溜地跟着离开。
来时气势汹汹。
去时狼狈不堪。
这一幕,被街角茶楼上有心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传遍了南京城的大街小巷。
南京官场的头面人物们,在福王面前,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南京城都安静了。
诸王馆的大门依旧紧闭。
每日除了采买新鲜食材和运送冰块的马车,再无他人进出。
里面的丝竹之声也停了,仿佛福王真的在里面安心养病。
而城中的各个衙门,则因为各个胥吏的缺席,运转的尤为缓慢。
锦衣卫的诏狱,成了一块泼不进水的铁桶,任凭各路神仙使出浑身解数,也探听不到半点消息。
官员们坐在空荡荡的签押房里,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书,束手无策。
恐慌,在官邸之间疯狂蔓延。
他们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鸡。
眼睁睁地看着笼子外那个痴肥的屠夫,在慢悠悠地磨刀。
却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抓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