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半边身子都塌陷了下去。
夜君离甚至没有回头。
只是随手甩了一下袖子。
“面子?”
“凌霄剑阁在我这里,没有面子。”
“只有死路。”
他的声音很轻。
却透着刺骨的杀意。
“敢动本王的人。”
“就要做好灭门的觉悟。”
“滚回去告诉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
“洗干净脖子等着。”
“本王既然回来了。”
“当年的账。”
“也该一笔一笔好好算算了。”
黑衣长老喷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
哪里还敢停留。
抓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剑无尘。
捏碎了一张极为珍贵的万里遁空符。
空间扭曲。
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逃得比兔子还快。
夜君离没有追。
两只蝼蚁而已。
杀了脏手。
留着他们回去报信也好。
让整个玄渊界都颤抖起来吧。
风清浅看着两人逃走的方向。
摸了摸下巴。
“就这么放走了?”
“那可是极品经验宝宝。”
“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财迷属性发作。
她只觉得心痛。
那是钱啊。
夜君离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以后都是你的。”
“整个凌霄剑阁的库房,随你搬。”
风清浅眼睛瞬间变成了金钱的形状。
“这可是你说的。”
“拉钩。”
“谁反悔谁是小狗。”
这一幕。
看得众人风中凌乱。
一个是杀人如麻的魔尊。
一个是贪财如命的妖孽。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
这玄渊界。
怕是要变天了。
天机阁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颤颤巍巍地重新坐下。
拿起笔。
在那本记录天下大事的《天机册》上。
用颤抖的手写下了一行字。
“玄渊历三百四十二年。”
“魔尊夜君离复苏。”
“玄渊界乱世。”
“启。”
就在这时。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和谐。
“既然比试结束。”
“风清浅胜。”
“那个……九王爷……”
“您能不能先把您的魔威收一收。”
“我们这演武台……快塌了。”
说话的是那个倒霉裁判。
他硬着头皮。
在夜君离那恐怖的威压下。
艰难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夜君离扫了他一眼。
威压散去。
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众人大口喘气。
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风清浅看着周围那些敬畏中带着恐惧的眼神。
心中叹了口气。
这下好了。
低调是不可能低调了。
原本只是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富婆。
现在被迫上了贼船。
还是魔尊的贼船。
这要是想下船。
估计得脱层皮。
“走吧。”
夜君离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牵着风清浅的手。
转身就走。
“去哪?”
“回府。”
“干嘛?”
“疗伤。”
风清浅一愣。
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你也没受伤啊。”
刚才那逼装得那么圆润。
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夜君离脚步一顿。
回过头。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我是说。”
“给你那两只受了惊吓的小宠物疗伤。”
“顺便。”
“我们也该好好聊聊。”
“关于某些人。”
“刚才在台上。”
“摸别的男人这件事。”
那是打架!
那是用阵法反击!
什么叫摸别的男人!
这醋坛子成精了吧!
“夜君离你大爷的!”
“那是战术!”
“我没摸!”
“我碰的是地!”
“地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