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打了个猝不及防，安吉尔眨了眨眼，有点懵。
反应那么大吗？
艾莱尔后知后觉她似乎并不知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瞪了她一眼，“不要随便捏恶魔尾巴，尤其是尾巴尖和尾巴根！”
安吉尔隐隐猜到了这种行为不妥，于是乖乖点头认错。
但是还是好奇为什么艾莱尔反应这么大。
捏尾巴会痛？
她侧头看向艾莱尔身后的尾巴，艾莱尔察觉到她探究的目光，将尾巴一甩，藏在安吉尔的视野盲区。
好吧，看来艾莱尔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等会就买一本关于恶魔身体语言的书看看。
安吉尔伸手捏住她的衣角，向下拽了拽。
艾莱尔抿唇，“干嘛。”
鼻音还没消去，又炸着毛生气了。
“对不起嘛…”
安吉尔又轻轻拽她，柔着声音轻轻撒娇。
她发出了一道很轻的气音，不过看上去应该是原谅安吉尔了，毕竟不知者无罪。
于是安吉尔又拽她。
艾莱尔斜她一眼，总算是顺着她的力道坐进了她的怀里，被她圈住。
“捏尾巴有什么含义吗？”
她问艾莱尔，同时将她滑到脖子上的毛巾重新拢拭到她脑袋上。
“…我不好说。”艾莱尔哑了半天，实在是无法将“求偶”两个字吐出来。
不止是求偶，还是明晃晃的挑拨，邀请发生关系的求偶。
说出来也太难堪了。
“那，除了尾巴什么，还有哪里不可以动吗？”安吉尔把她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便环住她的腰把脑袋搭在她肩上，抓握住她的手指把玩。
艾莱尔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思索一会，道：“角，不能咬，尾巴也不可以咬，不可以捏，翅膀里面，就是从后背长出来的那一块，不可以摸。”
这些行为对恶魔来说都是交配邀请，艾莱尔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被她这样逗了，结果她还不知道。
一个人的红温不如让她亖掉。
“为什么？”
安吉尔偏着脑袋看她，视线落在那泛着玉一般光泽的红色小长角上。
咬起来应该会有点硌牙。
艾莱尔抿了抿唇，撇开头避免和她对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安吉尔眨了眨眼，低头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那我可以去查吗？”
艾莱尔看着她默了一会，点头。
这个也需要问她的吗？
艾莱尔有点无奈，“这么好奇干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吉尔没有正面回答，转而抚上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长翅膀的时候会疼吗？”
每次看艾莱尔堕落的时候，翅膀上都会有血丝。
“一点点。”艾莱尔放松身体靠在她怀里，不想说实话，“你呢？”
安吉尔摇了摇头，“还练吗？”
“几点了？”
“十点多。”
“要去洗个澡吗？”
头发虽然干的差不多了，但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应该不好受。
艾莱尔拍了拍她的大腿，“你去跟洛克斯他们说一声，咱俩洗完澡去买菜，不带他们了。”
跟个黑色电灯泡似的，带的不发光还可劲起哄。
“咱俩？”
安吉尔捕捉到这个词。
“对啊，难道你不换衣服？”艾莱尔转身攥住她身前湿了一片的衣服。
安吉尔撅嘴，知道艾莱尔不是那个意思：“换的。”
艾莱尔听出她语气里一点点的幽怨，压了压嘴角，又看向她的高马尾和略长的八字刘海。
“发型就不换了。”
她满意点头。
难得帅一回。
安吉尔抿唇压住笑意：“喜欢这种发型？”
“都喜欢的。”艾莱尔对安吉尔的颜值很自信，但突然想到什么，又耿直道：“光头不行哈。”
安吉尔失笑答应，而后起身道：“那我去找洛克斯他们了。”
艾莱尔看见她有些透的衣服蹙起了眉，拉住她：“算了，又没什么危险，不跟他们说了。”
天使歪了歪脑袋，没有问为什么便点头应道：“也行。”
在小森林里玩躲猫猫的一魔二怪并未发现湖泊边的两人消失。
到家艾莱尔先回浴室速度洗了个澡，等待安吉尔洗澡时，她便列了个午饭的清单，敲定中午吃什么。
花一个多小时买菜，回家艾莱尔去做饭，安吉尔则将洛克斯他们带回来。
下午仍旧练剑，艾莱尔也仍旧在败败败败的路上越走越远。
安吉尔这次真放水了，她甚至允许艾莱尔使用魔法干扰自己，但是艾莱尔拒绝了，非要和她用剑肉搏。
洛克斯他们下午也没乱跑，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打架，看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心疼一下一直在输的艾莱尔。
没办法，身体素质所带来的差距是很难弥补的，而艾莱尔面对的敌人又一直都是【怪物】，和人打斗的经验太少，被安吉尔的佯攻骗了一次又一次，仍旧是无法有效防御或反击。
不过因为安吉尔一直在慢慢教她，艾莱尔也不着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