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现在反应过来了,心里暗骂:“特么的,我都快成范伟的徒弟了,天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也不叫珍儿了:“表姐,这不合适吧,邻居看到还以为我是男人呢。我家里可刚娶了媳妇。”
“讨厌,难道你不是我男人嘛。昨晚咱们可是睡一起了,折腾的人家今天都没怎么下炕。”
“不是,表姐,昨晚我喝多了,都是你……”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徐慧珍用芊芊玉手给捂住了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是你睡了我了,这点不会不承认吧!”
“我……”牛大壮修炼还不到家,
“我承认,不过慧珍,我外面可不止你一个女人,这你能接受不?”
“啊,这样呀!”听了这话,徐慧珍也不在他怀里依偎着了,坐直了。
然后又开始自斟自饮。还偷偷看了看牛大壮的脸部表情,
牛大壮见她不说话了,又继续说到:“以后你跟着我不一定享福,我看那个蔡全无就不错,人老实,性格也不强势,你要是跟了他,以后家里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把自己的女人往别外推,他蔡全无就是一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怂货,
大壮,不瞒你说,在你来之前,我是这么想的,可那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我给你发誓,我绝对没用让他碰过一个指头。”
牛大壮把心一横,说道:“你跟着我也成,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给不了你什么名分,我也不能天天晚上陪着你,你能接受不?”
“这样呀!那让我考虑考虑。”徐慧珍迟疑了。
“不着急,今晚就这么着,我得回去了。”说着牛大壮下了炕,穿上鞋,麻利的离开了。
回到家,牛大壮想了想这几天干的事,整天围着女人转了,正事一件没干。这么下去可不行。
还特么的有三个拖油瓶呢。
正路来钱慢,那就想点别的办法,牛大壮开始想歪招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后,牛大壮也懒得出门了,睡了个回笼觉,十点多了,才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
后院还算安静,还是中院热闹,信步走到了中院,好嘛,年轻力壮的就他一个。
留在家里的妇女们也都没闲着,不是糊纸盒,就是搓麻绳,现在连贾张氏也开始纳鞋底了。
她们干着手里的活,嘴一刻也没闲着。
“贾大妈,淮茹怎么两天都不出门了,生病了?”
“没,在家忙着给她妹夫做衣服呢,我家不是有台缝纴机嘛,淮茹娘家妹夫,让她帮着做身衣服,这不加班加点的给忙活呢。你们谁家要是需要了,可以找淮茹。”
“哦,这样呀,老贾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免费吗?”齐大妈可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
“前院的三大爷过年写副对联还收点花生瓜子呢,你好意思让我们白忙活嘛!”
牛大壮听她们聊天,是一会儿也不想在院子里待,径直的就往外走。
“诶哟,大壮,没出去呀?”牛大壮被人叫住了。
牛大壮看了看叫自己的人,一脸懵。
贾张氏算是干了件人事:“大壮,她是西跨院老齐家的,你喊她齐大妈就行,你没事就在院子里转转,来了这么多天了,人多认不全,这可不行。”
牛大壮点头喊了一声齐大妈。
齐大妈也不客气,“贾大妈这话说的对,远亲还不如近邻呢,以后都在一个大院住着,谁家还没着窄的时候呀,人头熟了好办事。”
“齐大妈说的是。”
“你现在没事吧!”
“没事,出门溜达溜达。”
“正好,我这没用纸盒子糊了,你帮我把糊好的送到纸盒厂,再帮我拉回点原料来。”齐大妈是真不客气呀。
牛大壮心里老大不乐意了,谁让自己嘴欠,说没事呢。
“好吧,怎么帮你带过去呀?”
“你等会儿,我去胡同口借辆板车。”说我齐大妈小跑着出门了。
“这个老不羞的,欺负你新来的,以后别帮着她干活,她们家男人又不少。”贾张氏还看不过眼儿去了。
牛大壮假装大方的说:“反正也没事,贾大妈你家有什么事嘛,我一块给你办了。”
贾张氏又警剔起来了。“我家可不白使唤人。”
东城区纸盒厂离南锣鼓巷也不算太远,蹬着三轮车有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齐大妈熟练的叫开了大门,叫来检测员,都是老关系了,大体检查了一下质量就过了。
“拉到库房,让孙统计过数。”
“走吧,去库房。”齐大妈带路,牛大壮在后面蹬板车跟着。
孙统计个子不高,四十来岁。和牛大壮站一起,比他高半头。
虽然这个孙统计说话不多,牛大壮听着这么别扭呀,随口问了一句:“孙统计老家是南方的吧!”
“这位同志,看着眼生呀?”孙统计警剔的问
齐大妈赶紧说:“我们大院牛有粮的本家侄子,才来四九城没几天。”
“孙同志,我就随便问问,至于这么紧张吗?”牛大壮大咧咧的说
“我紧张了吗?齐大妈你怎么什么人都里我们单位领,数查好了,拿着票去结帐吧。”说完这个孙统计,撕下一张统计单,递给了齐大妈,头也不回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