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兴奋地指着远方。
“那是……”许长安顺着它指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曾经分给自己的那片灵田上,灵田后面便是他们曾经的家。
“怎么,你也想念这个地方了?”许长安轻声笑道。
虽说在坊市的这两年多收获颇丰,但对他来说,最快乐的时光还是在青竹峰度过的那些日子。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勾心斗角,也不用想人际关系,偶尔还能和张师弟一起把酒言欢、切磋武艺,无不惬意地生活!
这也是当初离开青竹峰时,他满心不舍,而离开坊市时却毫不尤豫的原因。
地岩鼠连连摇头,小爪子在空中不停地比画着,显得格外激动。
许长安一脸茫然。
虽说他能勉强明白地岩鼠的一些意思,但此刻它看起来实在太激动了,让许长安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身份令牌应该还能派上用场吧?”
他略带迟疑地取出那块曾经被苏雨晴授予权限的木质令牌。
这令牌与叶寒霜后来给他的玉制内门令牌不同,它承载着一段难忘的回忆。
只要苏雨晴没有特意调整权限,这块令牌应该能顺利通过眼前的阵法。
许长安不再尤豫,当即尝试用令牌通过阵法。
他怀疑,地岩鼠是不是想念苏一僮了。
毕竟对方也算是地岩鼠看着长大的。
算算日子,小家伙今年差不多六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