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洗劫一空,普通老百姓也被他榨得干干净净,当然聚敛了惊人的财富。”刘企报告着,又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他的一个秘密地窖宝库,里面藏有黄金十多万两,还有十几箱的美玉、珍珠、宝石等等,可单独让夏镇您得到。”
夏华笑着抬手拍拍刘企的肩膀:“有心,但史阁部已经把这件事完全交给我了,我向他报告刘泽清有多少钱,刘泽清就有多少钱,不需要偷拿暗取。”
看着眼前这座分明是个大宝藏的刘泽清府邸,夏华嘿嘿一笑:“这厮还真有钱啊,难怪在历史上最终会死于非命。”
刘泽清确实非常富有,源于他的军队就是一群土匪强盗,长年累月地劫掠老百姓,崇祯十四年时,周延儒被任命为内阁首辅,这是一个贪财的无能庸官,当时,刘泽清因为打败仗而被降职,为东山再起,他掏出足足二万两黄金贿赂周延儒,出手之阔绰可想他有多少钱财。
历史上,刘泽清在叛明降清后最终被清政府处死,有人怀疑他的真实死因并非他想谋反,而是清政府贪图他的私人财富,顾炎武就曾说“故侯多嫌猜,黄金为祸胎”,真相众说纷纭。
“刘泽清暗通夏成德、密谋叛明降清的‘证据’都准备好了吗?”夏华问起刘企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都准备好了。”刘企点点头,“但只有物证,没有人证,而且他本人到应天府后肯定死不承认,很容易翻案。”
“那就别让他活着离开淮安府了。”夏华冷笑一声。
一个多小时后,史可法军的高层们齐聚淮安府衙里,史可法正襟危坐在首席位置上面色阴暗、情绪消沉,听着部下们汇报的消息。
黄蜚:“阁部,淮安城的各处城门俱已被封锁,城内的刘泽清部属们无人逃脱。”
刘肇基:“阁部,刘泽清的军队有少部分驻守在淮安府的其它地方,我已派出三十多个刘泽清的心腹亲信分头前去召集他们前来府城‘自投罗网’,这些被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家眷亲属被我们扣押在手的,不会反水说出实情。”
史德威:“阁部,淮安城的刘泽清的军队都已被解除武装,合计三万一千多人,其部的衣甲、兵器、旗鼓、马匹等物都已被收缴。”
夏华:“阁部,经查点,刘泽清府邸**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等各种财物不少于三百万两白银,其部下的众多将佐、高级军官的家里肯定也有大笔钱财,另外,我部军士们还已封存了刘泽清军队的数十个粮仓库房等,粗粗统计,刘泽清军队的粮草有二百多万石,其它缴获还在清点计算中。”
“这个王八蛋居然有这么多的钱粮!”听到夏华说的几个数字,史德威、黄蜚、刘肇基一起先惊叹后骂骂咧咧。
“这都是淮安百姓的血汗和口粮!”马鸣騄悲愤道,“刘泽清把整个淮安府搜刮得近乎寸草不生,他在城里坐拥金山粮海,肆意享乐挥霍,城外却有无数的老百姓活活饿死!阁部!”他急切地看向史可法,“我们赶紧开仓放粮,赈济淮安府的饥民吧!人命关天,刻不容缓啊!”
史可法点点头:“好,赶紧。鸣銮,这事就交给你了!”马鸣騄字鸣銮。
“是!”马鸣騄急匆匆地出门离去。
史德威道:“不管怎么说,得到这么多的钱粮,我们接下来的仗就好打多了。”
黄蜚请示道:“阁部,刘泽清及其主要的党羽爪牙该怎么处理?刘泽清军队的普通军士又该怎么处理?”
史可法脑中思绪繁杂,有些心不在焉:“刘泽清及其主要的党羽爪牙一律押送去应天府,交由皇上、朝廷处置,至于那些普通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