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与卿相见亦如初> 第10章 Chapter肆陆白府烟云续续现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10章 Chapter肆陆白府烟云续续现(2 / 3)

宵灯会,自当信守承诺。至于他们……安全无虞。”

怡鸢点了点头,觉得他言之有理。这时,一只由符纸折叠而成的精巧小鸟,闪烁着微弱的灵光,无声无息地飞至两人面前,悬停在空中。

“这是?”

怡鸢好奇地伸出手指,小鸟轻盈地落在她指尖,并无实体触感,只有微弱的灵力波动。

“传音符。”

林沐风话音甫落,那符纸小鸟便无火自燃,瞬间化作一小撮飞灰,消散在夜风中。同时,余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讲述了白府家丁寻人、他与凉静婉已先行返回白府的情况。

“是余大哥传来的消息吧?”怡鸢了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怡鸢,你倒是机敏。”林沐风眼中带着赞许的笑意。

怡鸢下巴微扬,带着点小得意:“本小姐向来冰雪聪明好吧!”

林沐风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余大哥那边说,白府家丁寻他,似乎有急事,他便带着师妹先回去了。师妹本不愿走,但他担心她独自留下不安全。”

怡鸢点点头,更在意的是林沐风的打算:“那……沐风,你意下如何?”

林沐风沉默了片刻,眼中掠过一丝歉意:“怡鸢,白府那边……恐有要事,我需先回去一趟。”

怡鸢赌气似的别过脸,目光追随着河中渐行渐远的花灯。林沐风犹豫了一下,提议道:“要不……你继续在此赏玩?我先回去看看师兄那边的情况。等你看完孔明灯升空,再来白府寻我?”

怡鸢却忽然转过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断他:“我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再说——”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明亮的眼眸直视着林沐风,带着一丝狡黠和不容置疑的坚定,“本小姐说的可是‘我们’一起逛。你让我一个人逛这灯会,算什么意思呀?”

林沐风被她看得有些歉然,认真道:“下次若有机会,定当补偿,可好?”

怡鸢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扬起明媚的笑脸,带着点娇嗔:“谁稀罕你的补偿啦!只要你往后……别再轻易失约就好!”

她看似洒脱,心底那丝莫名的失落却因他此刻的陪伴和承诺而悄然散去。有些情绪,只有她自己知晓。

林沐风郑重点头:“好。”

怡鸢这才满意地笑了,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周遭人声鼎沸,笑语喧哗,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两个熟悉的身影并肩而立,望着河中远去的点点星火,仿佛融入了这片流动的光影之中。渐渐地,他们的身影也被摩肩接踵的人潮吞没,消失在这上元夜无边无际的热闹里。

余安和凉静婉跟着神色焦急的家丁,几乎是跑着穿过白府曲折幽深的回廊。灯笼的光影在脚下飞速掠过,在他们凝重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虽然白焱砾与余安之间有些表面上的嫌隙,但余安从未真正放在心上。他深知这位表弟性子虽傲,但根骨不坏,只是少年意气。

“安儿,静婉,辛苦你们连夜赶回来!”

白玉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浓重的焦虑,他站在白焱砾卧房门口,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背脊都佝偻了几分,“我请遍了城中名医,可……可没有一个人能唤醒砾儿!脉搏时急时缓,气息也紊乱得很!我想着你们是修行之人,见识广博,或许……或许有办法?”

他布满血丝的眼中满是希冀。

两人踏入屋内,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混合着莫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烛光摇曳下,白焱砾面色灰败如纸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唇色泛着不祥的青紫,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凉静婉心中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哼,白天不是还嚣张得很吗?现在躺在这儿人事不省,真是报应!)但她面上丝毫不显,只是沉默地退到角落阴影里,冷眼旁观。

余安则一个箭步冲到床边,迅速探向白焱砾的腕脉。指尖触及皮肤的瞬间,一股阴冷粘稠、令人不适的气息便如毒蛇般缠绕上来!他脸色骤变,凝神细查,只见白焱砾体内经络间,竟隐隐有丝丝缕缕诡异粘稠的黑气在流窜、纠缠!那气息邪恶阴寒,绝非寻常病症或走火入魔!

“白叔叔!”

余安猛地抬头,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这是怎么回事?何时发作?”

白玉诚急得直搓手,声音发颤:“我……我也不清楚啊!晚膳后还好端端的,在书房看书,忽然就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余安眉头紧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这症状诡异非常!他当机立断,盘膝坐在床边,掌心抵住白焱砾心口要害,将一股精纯温和、充满生机的内力缓缓渡入,试图梳理其紊乱的气息,驱散那盘踞的诡异黑气。

然而,当他的内力甫一接触到那团盘踞心脉附近的浓稠黑气——

“嗡!”

一股冰冷、暴戾、充满恶意的强大力量猛地反弹回来!如同蛰伏的毒蛇骤然反噬!余安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强行撤回内力,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喉头微甜!

(不好!)他心头警铃大作!这东西竟如此霸道邪门!他不敢再贸然尝试,立刻从怀中贴身内袋里取出一个温润的羊脂白玉小瓶,倒出里面唯一一颗龙眼大小、通体乌黑却隐隐流转着温润宝光的药丸——聚灵丸!

“大师兄!他……他没事吧?你一定要救救他!”

凉静婉见状,立刻换上一副焦急担忧、泫然欲泣的表情凑上前,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她认得那玉瓶!那是她父亲凉玉玹收余安为徒时,亲手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